抱着酒葫芦又灌一口,想想划不来,拍脑袋道:“啊呀不对,光喝酒我更划不来了。”
忙又去锅中挟狗肉,那汉子大笑,战天风也哈哈大笑。
战天风平生第一次见这大汉,到这会儿甚至还不知道这大汉的名字,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但战天风心里,无由地就对这大汉有一种亲近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莫名其妙。
因为象战天风这种街头混大的人,疑人永远多过信人,再熟的人他也会动疑,更何况是初会面的陌生人。
但心里就是有这种感觉,完全的不由自主。
战天风本来不太好酒,酒量也不大,但这日的酒量却是出奇的好,差不多喝了小半葫芦,竟并未醉倒。
两个一口酒一块狗肉,无时将一葫芦酒一锅狗肉吃得干干净净,那大汉抚着肚子道:“好饱,马某平生吃狗肉无数,只今天这顿狗肉吃得最香。”
战天风这些日子在洪家庄听多了吹捧之言,耳朵有些不大进风,但听了这大汉这话却是大喜,听得他姓马,便道:“这里还有半边狗肉,马大哥若是喜欢,咱们晚间再炖一锅。”
“晚间再炖一锅么?”
这大汉眼光一亮,舌头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巴,却有些遗撼的摇了摇头道:“可惜我还有点子俗事要办,吃不着了,下次吧,若是有缘下次还能碰着,我一定还来抢你的狗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