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雅睁眼醒来躺在床上,完全不想动。两人直直地盯着帐顶神游天外。深深地鄙视自己的无用,竟然会被一个十六岁的半大孩子整得意乱情迷,忍不住想捂脸,昨天那个女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正不断后悔时,耳边传来暧昧的低语:“昨天清雅真的是热情的让人承受不住呢。不过,爷喜欢。”
清雅的脸顿时就烧红了,她又一次被这个无耻的不加节制的色狼给调/戏了,而且还又一次如他所愿的红了脸,难道自己之前四十多年的经历都是白混的吗?到底是那个混蛋把这厮OOXX的技术调/教的这么好的,跟新婚之夜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我说四阿哥啊,你饶了我吧,我老皮老脸了真的不适合这种运动啊。
在杭州的沉眉狠狠打了一个喷嚏,擦擦鼻子,望天,微叹:“不知道哪个人在骂我啊?”旁边的夭夭抢白:“主子又说这些歪理了。”望向京城的方向,有些担心地开口道:“主子,这样真的好么?把那么多的那什么图寄给四阿哥?您以前不是最担心四阿哥会沉湎女色的吗?成为一个什么花心大少的吗?”
沉眉森森一笑:“没事,孩子大了,要是这些都不懂的话,不利于家庭和睦啊。而且,还可以考验一下弘历的自制力而已,他要是真的天天混在脂粉堆里面,我有的是办法整治那臭小子,这就叫给他一个甜枣然后再狠狠敲一棍子,你老是跟他讲道理他还就是记不住。有时候就是要他犯了错以后再狠狠地纠正一次。”夭夭可疑地沉默了,她现在很矛盾,既想看看小少爷这次又会遭遇什么,又不忍心看着小少爷被整得那么惨。唉,少爷哟,我是该祈祷您争气一点了还是希望你如了夫人想整治你的心思?
沉眉看看沉默的夭夭,捂嘴笑了一下:“我觉得这臭小子现在应该还不会撞上门来。老头子说他的嫡福晋性子庄重沉稳,所以呢,那些东西很多时候派不上用场。而且臭小子现在还住在家里,有他爹看着呢,偶尔会放纵一下,但是也荒唐不到哪里去。以后等他搬出来,府上的漂亮娇媚的女人多了,估计就得在我这摔个大跟头了。”
夭夭哆嗦了一下,夫人你耐心真好。沉眉继续诡异地笑:“正好,中间这段时间就要我和清雅来好好讨论一下到时候怎样调/教一下我这个儿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不耽女色。什么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夭夭又是一哆嗦,一个夫人就已经够可怕的,还加上傅小姐的话那少爷真的又要残了。前两年少爷的惨样不就是那两位联手造成的?
清雅现在的生活每天都是先去给皇额娘请安说会儿子话,然后回到重华宫看看书,临临帖,有时候还会瞄一会绣样,等四阿哥回来以后下下棋,谈谈话,恩偶尔也会做做某种运动。日子还是过得比较轻松地。毕竟自己目前是四阿哥的嫡福晋,与后妃没什么利害关系,而四阿哥目前也还多少什么女人,至少没有那种没脑子犯到自己的女人。自己想来,估计这段时间应该是结婚之后最为轻松的吧,可以称之为蜜月期了。日后只会越走越难,越走越累。
弘历看见清雅在绣花,便拧着要一个荷包,清雅自然赶紧给这位爷绣出来。这位爷拿着左右端详了一会,然后点点头:“不错,爷喜欢。以后爷的荷包都让清雅来绣可好?”
清雅没有答话,状似羞涩地地下了头,遮住了没有任何笑意的眼睛。四阿哥,未来的乾隆皇帝,这句话,你用能坚持多久呢?马上,那位传言中圣眷深厚甚至压了皇后一头的慧贤皇贵妃也快出现在你身边了吧。如果我不是多活了三十年,如果我不是稍稍知晓这些历史碎片,怕是早已经喜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