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那也可以,看樱花就要选择最好的季节,就像一个女-人,每天只知道凶巴巴的,就算她很美,估计也只能深夜抱着镜子孤芳自赏了……”丁羽凰看了一眼导游,原本调笑十足的表情瞬间变得正直无比。
女导游看了一眼丁羽凰,然后又咬了咬嘴唇,转过头,看着机舱外,机舱外是无尽的黑暗。
“对了,这位姐姐,你叫夏雅么?好像你很了解日本的情况啊。”女导游试探着问道,显然奈儿给他的印象很深。
“是啊,我在这里曾经住过几年。对了,小妹妹你怎么称呼啊?”奈儿探过身子,趴在丁羽凰的膝上问道。
“我叫sara,是日泰混血儿。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懂礼貌,没看见这姐姐说话很不方便吗?你们换下位置。”sara说道。
“不是说,对号入座,不许乱坐的吗?”丁羽凰一脸的委屈,却无奈的起身,奈儿趁机在丁羽凰的腿上轻轻的捏了一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我们几个都有些费力了,还在沾花惹草啊,小心你的身子骨……”
无奈归无奈,丁羽凰还会很听话的坐到一边,眯着眼睛听着奈儿和sara神聊。
忽然间,丁羽凰想起了一件事,看着奈儿那紧张的样子,难不成是受了委托,要在国外好好的看着自己吗?或者是这几个老婆已经达成攻守同盟了?
想到此,丁羽凰不由的苦笑,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丁羽凰只觉得身边一阵嘈杂,机舱里一道道金色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而自己身上已经盖上了一张薄毯
奈儿和sara神侃依旧,丁羽凰真的有点佩服这女人的耐力来了,竟然可以彻夜长谈,好像此刻两个人的话题正在巴黎的化妆品和香水上,看样子应该是刚从时装之都米兰聊过来吧?也许下一步就是谈论一下私人的座驾了,至于男友么,看到sara脸上的被阳光暴露出来的些微蒙古包,应该还是尚无人滋润,憋的正紧……
此刻,飞机正在逐渐的降落,穿过厚厚的云层,远远的望见了一座高耸的山脉,山顶积雪终年覆盖,赫然就是被日本人称为圣山的富士山了。
丁羽凰听到了大嘴的声音,在整个机舱里特别的刺耳:“嘿嘿,你们看啊,那座山是不是叫富士山啊,怎么戴了一个白帽子啊?是不是最近日本死了很多人啊,连山都要戴孝?”
“我说大兄弟啊,你这是啥子眼神哟,那明明是就是绿色的帽子嘛!”老歪带着一股四川的口音,补充了一句,丁羽凰立刻睡衣全无,睡前的夜宵尚未消化完毕,差点全都喷出来。
富士山戴着绿色的帽子,这思维估计也就老歪能有,老歪这名字还真不是盖的……
Sara的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绿,又变成了红色,干脆不敢抬头,因为大嘴和老歪依旧在旁若无人的胡侃。
“对啊,对啊,这日本男人不都是戴着这种颜色的帽子嘛。”
“那是,那是,估计这富士山也是男性的吧?哈哈!”
大煞风景!
丁羽凰咕哝了一句,但是又不好意思制止,让别人看出来自己是头头,那就不方便行事了,索性还是扮着和奈儿小夫妻的角色吧!
毛逐不堪寂寞,也出来搀和:“大哥,您的想法真是奇特,不过当着这些,你也能说出来,你的脸皮真是可以啊?”
“怎么可以?”大嘴有点好奇,一时间还沉醉在调侃富士山的激动中。
“增一分则太厚,减一分则太薄。不多不少正好是厚脸皮啊……”毛逐哈哈一笑,然后咕咚一下子摔在地上。
飞机竟然在这个时间着陆了,sara则是问问的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