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居然敢跟我们覃爷抢女人!”谁知江北一声暴喝,差点儿让顾沫凌被自个儿的唾沫呛到,脸“刷”的火热火热,还好脸被蒙住了,不至于出糗,顾沫凌眯着眼看了覃天一眼,见他稳如泰山的坐着,也不反驳江北的话,也不看她,只是尽情的释放着他的冷冽般,心里暗恼:好吧,一会儿再收拾你。
“啊!这……这……几位爷可是弄错了,那顾玲……那顾家可是收了我们家聘礼的,当时她家并没说她许过人家的。”陈大春似是极惊诧,一个劲儿的说自己不知情,说顾家的人不厚道。
“哼,究竟是她家没说还是你没给人机会说?”顾沫凌冷哼一声,再由他们说下去,还不知会被他们说成什么样呢。
“爷说没错就没错。”江北横眉怒对。
“是是是,是小老儿错了。”陈大春从善如流,很爽快的承认错误。
“既知错,可知该如何做?”覃天抿了抿唇,淡然的问。
“这会儿花轿还没进门,还在门外,我这就差人原轿送回……不不不,是送到覃爷面前。”陈大春自以为聪明,笑道,“这儿的东西都是现在的,覃爷要是愿意,不如就……”
顾沫凌冷冷的盯着覃天,他要敢点一下头,她就翻脸。
“呔,爷的事岂是你能管的。”江南及时喝断陈大春的话,偷偷看了顾沫凌一眼,心里直打鼓,乖乖,这顾姑娘看来也是个不好惹的,要是惹到她,天哥的未来幸福不是悬了吗?
陈大春还欲说话,江南江北岂能给他机会,一番威吓加哄骗,陈大春答应以后再不找顾家村任何人麻烦,这才作罢,又让人送上了好茶好点心招待。
“如今顾姑娘人呢?”江南咳了一声,及时掩住自己的笑意,板着脸问。
“就在门外。”陈大春指在门外。
“胡说,你究竟把人藏哪儿了?居然敢随便找个女的唬弄爷?”江南走到厅边往外看了一眼,怒了。
“啊?怎么可能?明明抬回来的就是她啊?”陈大春顿时傻眼了,这可怎么办?明明抬回来的就是门外那疯女,他们却说不是,难道是抬错人了?可是他们哪里会是好惹的?要是非一口咬定是他藏起了人,那他陈家不是要遭殃了?
于是,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是,就这样,陈大春和江南两人叽哩咕噜的辩来起来,陈大春没法子,只好叫来了所有去顾家村抬人的下人们进来,俱都证明了一路抬的就是门外的女子,江南这才狐疑的冲覃天说道:“爷,好像真的不是。”
覃天略一点头,起身:“既不是,便回吧。”
“覃爷好走。”陈大春一听大喜,躬身送他们出门。
“那女子既是你抬错的,那我们便做做好事,顺便带她回去了。”江南指了指门口的寻梅,很“好心”的帮陈大春作了主。
“几位爷来一次不容易,这点儿小意思,便带上吧。”陈大春怕他们惦念记上他,忙不迭的将门外的那六个箱子也送了人情。
顾沫凌扯了扯唇角,忍住笑,淡淡的问:“这箱子里是何物?”
“都是原先送到顾家的聘礼,因这疯女说家里太穷,出不起嫁妆,便原箱嫁了回来。”陈贵这回儿倒是机灵了,三言两语交待了这箱子的来历。
“哦。”顾沫凌点点头,指着其中一个,“打开瞧瞧。”
“是。”陈大春哪里会不答应,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他陈家出的,货真假实啊,于是,便让陈贵取了锁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那陈贵存了显摆的心思,开了箱也不细看,便示意给顾沫凌等人瞧。
“好啊,敢拿这些烂木头烂石头唬弄爷。”江南一瞪,顿时怒气冲冲,一把抓住了陈贵的衣襟。
“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