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的意思是?”徐媒婆吓得面如土色,颤颤的说不出话。
“我的意思就这么简单啊。”顾沫凌无辜的眨了眨眼,“师娘嘛,自然是陪着我师父的,难不成还寻了让我供着吗?”
“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口?”路老气的直顿拐杖。
“路老。”顾沫凌转过身面对着他,“难道大伙儿费尽心思的,不是为了给我师父找个伴吗?”
“我……”路老被呛了一句,接不上话来。
“大伯公。”顾沫凌也不理会他们,径自对着顾一尘说话,“我知道几位长辈都是为了我师父好,今日也不是沫凌无礼非要拦着,只是觉着,徐媒婆所提亲事实是有辱师父名望,不过,若另寻了哪家闺女过门也实是不妥,自古以来寡妇门前是非多,平白害了人家姑娘不说,日后难免惹是生非有辱家门,若觉得师父名下无嗣,过继一人便可,何苦做那等有损阴德之事呢?”
“说的有道理,这事就作罢吧。”顾一尘配合的点点头,也不再问其他人怎么说,直接赶人,“徐媒婆,今日辛苦你跑这一趟。”
“徐媒婆,有劳你费心了,这些你拿着买碗茶喝。”顾沫凌从荷包里掏出一粒碎银子递给徐媒婆,虽说她对这老妇人没什么好感,不过,怎么着也是媒婆,家里的哥哥们还得娶亲呢,得罪了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好处,不如好好笼络为己用,“我家还有几个哥哥还未取亲,以后少不得烦劳徐媒婆,若有合适的,自当重谢。”
“嗳,一定一定。”徐媒婆接过,眼睛顿时一亮,也不避讳的就放到嘴里咬了一下,又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喜滋滋的告辞了,打定了主意回去便寻几个合适的说与顾家兄弟,瞧这姑娘一出手便是近一两的银子,若是说成了她家哥哥们的亲事,那谢媒礼一定少不了,可比自己平日跑粗了腿赚得多多了。
“既然你也同意过继,那就过继吧,我们族中小娃儿多的是,选一个合适就是了。”路老许是觉得总算有件称心的事,当下也不揪着这阴亲的事不放,只是又提起了另一件事,过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