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到临的消息传来,他以为他家公子是为了这一天,谁知道,也不过是为了知道消息而已,可,若是真想知道情报也不必在这深山之中等待。而且,明明知道韩王是来接王姑娘的还过去阻止,反而放任。
“子竹,走了,还愣在原地干嘛。”前方远处张子房的声音,将子竹从思绪中扯了出来。
“啊啊,是,是。”子竹一边应声,一边急忙的跑了过去。
看着还在低头纠结的子竹,张子房微微勾起嘴角,了然说道:“子竹,是不是还在想我为何不上去人,由基是得知韩信来了后,也不上去的?”
子竹一向认为是他家公子高聪明无比,因为对于张子房说出的话,虽然惊喜,但,相对于惊来说,还重于喜,他想,今天他家公子的心情应该很好,会主动为他解疑惑。
“子竹,人心这东西啊,你还得多去啄磨,啄磨,钻研,钻研。你别看阿紫那样,其实她是个向往自由的人,王宫,那种豪华的鸟笼,阿紫是绝对不会喜欢的。洵儿,从小就在山里长大,也是过惯了自由的人,刚去的一两天,可能会觉得好玩,过隐之类的,但是,时间久了,自会感觉厌倦。而且,那种见人就行礼的生活,他肯定是过不习惯的。我的女人,我的儿子,我都了解。哈哈。。。”
听着那样的狂妄的笑声,子竹一停,看着前方那道笔直的高大的背影,眼神显的更回坚定。
“公子,你的意思是说,王姑娘是绝对不会跟着埋王走了。”
“王姑娘?”张子房轻笑。
“不,是子竹口误,夫人,是夫人,公子,是不是说,今天夫人不会跟着韩王离开。”
“呵,子竹,你还真是有的学了,阿紫恨我,同时,她也惧我,不,准确的来说,她只是害怕的我会用计从她身边夺去洵儿,害怕,她会再次看上我,其实,她不知道,她恨我,就代表着爱我,没有爱,又哪来的恨呢。不过,这点很好,既然她肯无声的消失五年,让我担心,让我惧怕,那么我不回以一礼,这样也太对不起,大家封的‘谋圣’这二字了。”
子竹心头一跳,不再做答。虽然就如公子说的,他还有的学,但是,但是,做为丞相府的管事,做为一代谋圣的贴身随从,他还是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该答,什么时候又该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