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兵士保卫起来的白色营帐,看他们严峻着神色不准别人靠近,好似就是在保护着什么重要东西般。

在这营帐之内没有满室的金银珠宝,而只是立着一个满脸涂抹各色异彩,穿戴动物白骨制的奇装异服的巫师,他正围着坐在蒲团上满身通红的朱标在不断跳转着。虽然这跳的舞蹈扭胳膊扭腿感觉很是怪异,但如果细细看去就会发现他每跳一步每扭转下身子都是有着一些特定的规律在其中,让人心生一种奇妙之感。

就在朱标赤膊着上身,敦实的身子上不断冒出汗珠时,那巫师终于停下脚步念了句不知什么意思的怪话,随着他大喝一声,朱标也好似配合着惨痛的大叫了一声。在那帐外兵士手拿钢刀焦急冲入帐中时,这巫师才是不慌不忙的完成了他的仪式。

又是咳出了一口鲜血,明显感觉到胸口的闷气消散了许多,惊喜之下朱标连忙挥手让那些见皇子没事松了口气的兵士出去:“大师,我这病终于是好了么?”

因为有羊毛盐铁这些东西,这边境的蒙古部族在那些汉商的不懈努力拉拢之下渐渐向明国靠拢,不管头人还是牧民为了更好与着汉商对话也是慢慢开始学习了汉话。是以,这在蒙古部族中地位很是尊贵的巫师也能熟练的说着汉语。

“禀告大皇子殿下,这巫术只能够暂时缓解您的症状,要想真正治愈那还是得需要一段时间的,至少也要等我把着那更加高明的巫术学成后,才是能够治好你的病情。只不过这时间上…哎~”

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果然是比以前松快了许多,在能治愈这绝症的希望之下朱标脸上也是露出了很是兴奋的神色。见着这巫师很是疲惫的样子,朱标向他行了一礼便是准备离开营帐。

这巫师睁了睁有些苦涩的眼睛,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大叫一声,在朱标惊奇的神色之中从柜子下方翻出一卷满是灰尘的羊皮纸。待仔细观看过上方古朴的字迹后,他抬起那漆黑的头颅来惊喜的道:“原来不用那难学的巫术也行,只需要用帝王之气一冲便是能够磨灭皇子身上的晦气,只要这浓密的乌气消散殿下的病自然是会好了。”

观看过许多儒学典籍的朱标本是不信这些神神乖乖的巫术,可是经过这巫师的一番治理,立马便是减轻了让中原名医都手足无措的怪病。事实摆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不信,听着只要自己能够夺得皇位,这病就会不治而愈,朱标的眼中立马是显现出了一抹异彩。

这时还未等朱标继续请教,忽然帐口走进了一个兵士附耳一阵细语。眼见他焦急的神色,朱标也知不可再过停留便道:“大师疲惫了,还请先行休息吧,某还要入帅帐一趟,改日再来拜会。”

这巫师一直满带笑意的望着朱标那挺拔的身影离去,待听不见诸位营外传来的声响之后,这时他才是擦了擦额头不断冒出来的汗水。走到一旁帐角把一直燃着的异香给掐灭,眼见不过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就已燃烧大半柱香,这让巫师很是心痛。

待把这异香放置在一旁密格之中,数着还有九根香,他掐指算着时间。忽然眼中闪现一抹坚定的神色,便是朝着帐外走去……

待朱标快步赶到时,宽大的帅帐之内已经是坐好了一众将领。对自己走这么远的路,还未喘过一次粗气,心中越发激动之下脸上也是不禁喜形于色。

一见朱标满带笑意的走进帐中,还以为他是因为今日帖木尔军帐之中发生的事情而开心。徐达哈哈一笑道:“大皇子可是好计策啊,只用一计便让敌军乱了套。现在帖木尔已经是把着剩余存粮都给消耗殆尽了。我们是否在敌军因缺粮而撤离时而尾杀一阵,大破敌军?”

朱棣坐于右边上首撇了撇嘴,这帖木尔军营缺粮还不是因为他伏击敌军粮队所制成的,与着这只会动动嘴皮的朱标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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