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是在做什么有时还会调笑几句。

巴雅尔在心中默默记下着金陵军民和睦的处境,再没过几步路便是到了一处高墙大院前,这时所有的朱卒都分散开来,左右缓缓包抄了这座府邸,围的水泄不通。而巴雅尔便是跟随着这军的统帅顾时一起前往正门处。

望着这处大门上刻金的大大“黄”字,而这府邸的大门却是禁闭着,不管外面的士卒怎样叫唤,里头始终没有再应一声。正在巴雅尔疑惑间,身旁的顾时笑了笑解释道:“这处府邸便是昨日早间想要买特使马匹那少年的家中,有其子必有其父,犯了事情就以为在这府邸之中当个缩头乌龟就可以逃过一劫么?笑话!”

说完顾时对一旁的亲卫招了招手,面对着这位升职为营官与信武将军的指令,那兵士肃然的行了个军礼便是下去准备了。

之后在巴雅尔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中,那原本以为要用巨大擂木与着十多位壮汉才能够破开的大门就在两个瘦弱兵士的手下,只是扛了一个黑色的小布袋,一阵鼓捣之后在轰的一声爆炸中那厚重的木门便是碎裂开来。待烟雾散去,眼睛往着前望时只见着一众仆役摔倒在门口不远处,头破血流的正在“哎呦哎呦”的叫唤着。

见着那些不断围拢出来,手中拿着钢刃的黄家家丁,虽然都是些精壮的汉子,但是他们面临着大军威逼之下缓缓后退的神情早就暴露了底气不足的事实。顾时冷笑一声,对着后头兵士一招手,顿时大军便结阵压上。那些黄家家丁平日里欺男霸女是熟门熟道的,可是他们那里面临过军队结阵紧逼这种阵仗,在一片血煞的气势之中他们连手中的刀也不敢挥出去,只是不断向着后头退步着。

到了这时再怎么躲藏都是无用的了,在大军合围之下想逃脱都是奢望。望着外面逼迫的朱卒,黄家的老爷黄疸命了最是信任的管家阿福把堆积一旁的机密信件都烧掉,自己则是出去拖延一下朱将。到现在他还是认为只要没有证据朱元璋便是不敢胡来,只是他所不知道以吴王机谨的性子肯定是有了万全之法才会如此的行动,岂是他烧了几处信件便可以逃脱罪责的。

到底是做了几十年黄家的主事人,黄疸走出门外虎目只是略微一扫原本后退的众家丁也都停下了脚步,见着自家老爷缓步走向朱军阵前,仿佛就是有了无限信心一般,与朱卒面对面对峙时所有人手中握着的刀把也不再颤抖了。

黄疸走到阵前眼神只是略微一扫,便是看见门口处显眼的胡人与着一旁身穿盔甲的将军,眯着眼对他拱手道:“不知我黄家到底是犯了什么事,竟让吴王如此大动干戈?要是只为豪门之中纨绔子之事,交由我回去细心管教便是。”

顾时看了一眼镇定的黄疸,对他笑了笑也不言语,接过身旁卫士的手弩对准了黄家老爷身旁的仆役,在黄疸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中,那杆箭矢就是从他眼前飞过穿透了一旁小杂役喉间,血水飞出溅了他满脸都是。

“杀!如若有人抵抗杀无赦!”

所有兵士们大喊一声“杀”,不管前方家丁仆役手中是否拿着武器,那如雨一般都箭雨密集的齐射而去,这些黄家家丁仆役们虽然手中握有钢刀但是又不能旋转起当飞轮抵挡用处,而那些盾牌也是只有军中才有配备他们怎会拿的到,身上又无着盔甲只是一支箭雨便能把一人射倒而下,一轮齐射过去能够站立的家丁也是寥寥无几了。

家们本就恐惧面对着前方朱卒蓄势待的神情,再加上身侧身后不断哀嚎之声和已经把他们鞋子浸湿的血水,扑通扑通的几声响起,已经颤抖无比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纷纷跪了下来。

在身后跪满一地大喊扰命的家丁时,此时的黄家老爷却是傲然立在前方,方才一轮的箭雨都是从他的上空飞过,连根头丝也没有伤到。面对如此的礼遇,黄疸是知晓朱军留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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