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嘿嘿地色、色地傻笑,海公公深笑,打个手指,鲁阳王世子连揖带谢,跟着海公公的人去了储秀宫。

那里塞满了美貌清白的宫女,都是地方官进献给皇帝的美人。

景帝已经有八年多时间没碰后宫女人了,美人们都熬成了春闺怨妇。如今又有风声说,所有女人都要陪葬,这些人惶恐不安,求到海公公前头,只要能够活下去免去被活埋的殉葬身份,她们愿意做任何事。

陪男人睡觉一晚之类的,都不算了。

有些尝过男人滋味却多年未再承雨露的饥渴女人,甚至大胆地主动地涌向打开房门的男人。

鲁阳王世子被簇拥在女人堆里,就像身处天堂,迅速被剥光了衣物陷入女人堆里,抱了这个欠那个。鲁阳王世子再怎么荒、yin、无度,也满足不了几百个女人,但此人色、欲、熏天,不停地服食催、情、药物欢喜丸,不要命地日复一日地胡、搞。

二十来天后,储秀殿后的水井里多了一具男尸,身形瘦见骨,面容黄里透青,眼下黑紫,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宫里人请示御马监主理,海公公捂着手绢,来看草包世子的死状,再看一眼储秀宫,那些躲在门缝窗棱后面看结果的宫女们惊吓地倒退,唯恐这位海公公来找她们算账。

海公公转回头,问左右:“吃了多少?”

随从回道,粗略估计在三十粒上下。鲁阳王世子最先是按剂量,每次仅服两粒;后来,他贪美又没顾忌,四粒八粒地吃,草包世子见大剂量吃也没出大事,索性十粒十五粒的一起吃。

鲁阳王世子色欲炽烈,已经到了连停下来吃药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最后一次,他把剩下大半瓶的药全塞进嘴里,抱着女人玩了一会儿,忽然之间一命呜呼。储秀宫的女人怕事,就把人投进了井里。

“爷,照乐大夫把脉推定,一次性服食欢喜丸只要不超过十粒,都不会立即死。”

超出这个剂量,那就非常有害身体机能;只要不超出,那就是慢慢耗干身体的健康。随从很明确地指出危险剂量的临界值。

海公公拿手绢拧了拧鼻端,挥挥手,道:“杀了。”

“是。”

一半人留下来的杀人,另一半人则跟着海公公去了另一处,藏香楼。

这里的女人,不论是美貌,还是身段都更胜储秀宫,兼之具有才情,藏香楼的女人虽然少却都是能够独挑一宫大梁的优秀美人。

海公公问道:“都调教好了?”

随从们答道:“保管陛下舍不得放开她们。”

海公公笑,甩了手帕子,去请东宫太子,说给他整了个休息的地方,暂时放松放松。

皇太子确实烦闷,这丧事其间,做都受限制。自古天家就没父子感情,何况太子和景帝根本就没情义,太子就更不想守清规戒律了。他还想做点违祖制的事,以宣泄他心中的强烈不满。

海公公的提议正中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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