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 枯七回 旋裁春锦展红霞 谍影重重(五)(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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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期就在这段时节,顾家琪挺满意,自己拿针棒织着小毛衣,春花秋月两人在旁边纺羊毛线,尽管她们怎么都想不明白,为啥别家女子都是给孩子绣红肚兜,她们这个主子这么快,要织羊毛小开衫。

“快,叫人,要、要生了。”

整个岛上人都手慌脚乱,反而是顾家琪这个要生的人,更镇定,一手放下东西,一手扶着肚子,有条不紊地指挥众人照之前演练过的做。

但顾家琪生产时,还是和大部分女人一样,咒天骂地咬着软木垫把它当成某人的皮肉骨头往死里咬。

痛足一天再熬一夜,孩子在天微明日头刚跳出海面万丈朝霞映照的时候,落地,大家都说好时辰。

顾家琪生的时候,痛得要死要活,全身汗如雨下,用尽吃奶的力气;生下来后,她很精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叫稳婆把小孩抱过来,看着小孩红通通的脸,她戳了戳,道:“很软诶。”好玩地再戳戳。

春花秋月急地抓住她的手:“主子,孩子可不是让你玩的。”并叫乳母把孩子抱远。

顾家琪啄啄手指头,有种感觉叫不舍,叫怜爱,叫情不自禁,在她心底生。她眨眨眼,道:“把她辞了。我自己带。”

春花秋月看着这一出是一出的人,忍不住道:“您不是说,自己喂,破坏身材吗?”无错不跳字。

顾家琪眼睛斜瞟,抱回孩子,一边逗婴孩,一边笑道:“我高兴。”

春花秋月无语,道:“您先把这花生猪脚汤喝了。下奶。”

顾家琪优哉游哉地喝完,显然春花秋月担心她吃不下的疑虑是多余的。

养了一个月,宝宝睁眼了。顾家琪天天守着,谁都不让靠近,就等着小孩第一眼能看到她这个流血流汗痛得死去活来的伟大母亲。

一双像养在水里的两丸黑葡萄球,温润地漾着懵懂无邪的笑,顾家琪瞧得内心绽满欢喜,狠狠地亲小宝贝两颊口水:“虎生肖弟弟真聪明,长得跟妈咪一个样儿,以后一定是个大帅哥。唔么。”

春花秋月望天,眼珠子黑还是绿,小孩在娘胎肚子里就能自己选吗。

顾家琪在岛上养儿子,乐不思蜀。乐安那边写信催了好几回,顾家琪在宝宝和威胁信之间看来看去,当然是选择儿子,管它的。

最后,秦东莱实在挡不了了,上岛说:“他已出动海船舰队。”

意思是再不见人,司马昶就封海杀人了。

顾家琪看看才三个月大的儿子,心里真是不舍得难受,她骂秦东莱道:“要不是你,会搞成现在这样?抱着,他要丢一根头皮,我把秦广陵挫骨扬灰!”

秦东莱苦笑,顾家琪换了身衣服,出岛时没敢回头,只怕一回头,她又舍不得抬脚了。

船到海林港口再转乐安的河船,走大运河直入京畿。

顾家琪一路都在想着再找借口离开京城,但以她对司马昶那小子的了解,说不定未来五年内都别想出京,那儿子肯定不认得自己了。

也许,那样也是好事。

顾家琪一面觉得不认儿子才是对他最好;一面又对自己说要不干脆就踹了那臭小子,自己一个人在岛上陪着儿子,多好。

就这么一路奇奇怪怪地想着笑着,顾家琪踏进她和司马昶成亲的那个府宅大门。

司马昶不在家,冬虫夏草等人拿来诸多积压的文件,顾家琪翻看几页就没兴趣,她宁可回岛看儿子。顾家琪懒洋洋地拨弄桌上的文件,道:“他时候回来?”

鸳鸯珠玉缩着头,一副愧疚不敢说的模样。

“爷,夫人在茶花厅。”外面人声音拨高了地说,生怕顾家琪听不到似的。

冬虫夏草惊神,跳起来似地想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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