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公主府的管家把沾满马粪的人赶到大马路上,并喝斥:再敢来诱拐驸马爷,打断他的狗腿。
大街上众人戏笑,顾家琪讪讪,溜烟小步跑回谷里洗漱。
近午,彭驸马满脸愧色地找上小兄弟,并道有事要他帮忙直说。
“草民想开个铺子,赚点零花。”顾家琪一点也不客气,嘿嘿搓搓手,做了个囊中羞涩且你懂的表情。彭驸马大为惊奇,小声耳语:“小弟现在就有需要?”
顾家琪正色道:“这花酒不分年龄,谈生意那儿最好谈。”
彭驸马暗笑,给了个男人都明白的神情,包揽了这事。不久,有三公主夫妇做靠山的金芯怀表铺,在京师繁华地段开幕。据说,尊贵情侣对表卖得格外火暴。
皇家公主撑腰的店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没人敢跟风。
顾家琪零花钱包鼓鼓囊囊的,笑眯眼。三公主还赏了个翠鸟鸣春的御品玉屏风,这玩意儿比整家京都金表店都值钱。因为彭驸马不再只喝花酒,学会跑关系干事儿了。
其他酒肉朋友很不能理解,他们也给彭驸马塞过钱拉他做过生意,却每回都被公主府的人骂到臭头,还被三公主明里暗里使绊子报复,为何秦家这位小管事没受罚还有重赏。
众人摆酒请客,讨秘笈。
顾家琪笑嘻嘻道:其实她不过占个先,头份当然要重赏。三公主恩举自有深意:谁真心帮着彭家驸马,她三公主自有回报;谁虚心假意,那千万小心些,别犯到她三公主手里。
“公主殿下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人家在京里啥没见过,咱这都是小花招。她一逮一个正着。”顾家琪又挤眉弄眼,低语是朋友才说的交心话:说驸马爷夫纲不振者,杀无赦。
“高,实在是高!”狐朋狗友们竖大拇指,随时随地都不忘拍公主马屁,怪不得独受公主青眼相待。
三公主知道这事儿后,叫宫女传话,别成天架个小黑架子瞎摆酷,又不是没钱叫太医。正确解释,这是公主的恩举,要赏太医给小滑头治眼疾。
顾家琪忙介绍了小墨镜的遮阳功效,三公主又抢,哼骂早就该把这好东西献上来了。
这回没赏赐;不过,顾家琪名下倒又多了一家防阳光照射黑墨镜店分成;另一个好,顾家作坊里富余的劳动力又有去处,磨镜片。
这天,顾家琪正要出门,继续吃花酒交际应酬给人找就业出路。春花秋月来报信,道:“主子,海林钱庄掌柜说,您名下能调拨的款项已经满额了。”
顾家琪正想从别的账号调钱,想了想多嘴问一句:“问问,缺多少?”
春花道:“至少三百万。”
顾家琪惊诧:“他要干嘛?”
秋月拉出厚厚一摞应付账款详单,顾家琪翻翻扫扫,海军组建已经初具规模了,看来三百万还不够。顾家琪从非常用账号划了五百万,从海林钱庄起调。
看看火速消瘦的私房钱,顾家琪望望天,还能怎么办,用劲儿赚钱呗。
过了几天,春花秋月又来报:“五公子道,他也想吃花酒。”
“去就是了,谁不准他去了?”
“没钱。”
“不是刚给他五百万吗?”无错不跳字。顾家琪不耐烦地回道。
春花秋月照本答道:“石先生说,花酒钱不应该在军费里列支。还说,您就意思地给个三万贯打发公子就成了。”
三万贯正好是金表太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