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不可告人的图谋!这些该死的家伙为了隐秘行踪,一定会把所过之处屠杀掳掠殆尽,采取鸡犬不留的血腥手段确保他们秘密不被泄露,而且从他们很就控制了整个营寨来看,人手也不少,虽然这营寨里仅仅就十户人家的老小而已。

“沙雉,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把兵器弓箭交出来!”久经风浪的沙狗十户长好汉不吃眼前亏,忙冲着自己的女人喊道。

“哦,”那个叫沙雉的沙族女人连忙把好几付强弓、箭壶、两具牛皮盔甲、几口弯刀、套索、长矛都搬了出来。

安影儿上校饶有兴致的用手抬起沙雉尖尖的下巴,笑吟吟地对身旁的男人说道:“嘿,你的妞儿都不错嘛,看不出你一个小小的十户长也很富有嘛!”

那个叫沙雉的沙族女人梳着一双辫子,上有发套,前有流苏,旁有流穗,缀满着金银饰物,瑰丽华美;从这女人的衣饰确实可以看出沙狗这十夫长财力不弱,那些精致贵重的衣饰想来是沙狗壮年时在战场上靠军功积蓄的战利品。

“十户长,去做手扒肉,吃了收拾东西跟咱们一起上路,我们需要一个地理向导。”安梓潼准将说着话将一个沉甸甸的银袋丢在桌子上,阴冷地道:“里面的二百枚金币是你的酬劳,只要你把我们带到你们的首都‘五沙城’,这些金币都是你的了。”

沙狗十户长掂了掂银袋的份量,又瞄了一眼满脸无助的女人沙雉,迟疑了半晌,顺从的来到帐外杀羊;当走出毡包一看,这位从沙场退役多年的老兵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整个营寨中,一队队身穿统一军服的宪兵,鱼贯巡行,一双双冷酷锐利的眼眸,全然不带任何情感,强劲如刀的寒风,刮在他们如同岩石般冷肃紧绷的脸庞,眉头也不稍动半分,步伐整齐,训练有素,手中锋利雪亮的钢枪,散发出强烈的杀气,“嚓嚓”的脚步声仿佛战鼓一般。

营帐四周还有一些高坐马匹之上,脊背挺拔,气势沉凝的武装警察,正警惕地警戒着四周的动静。

再看看沙豹等其他九户的老小男女,都身首异处的躺在血泊里,就是那几头牧羊犬也未幸免于难,死状极惨。一看这架势,沙狗十户长暂时死了反抗逃走的心,乖乖的去羊圈牵羊。

沙狗十户长杀羊手法极利索,只一会儿的功夫,便把十几只整羊剔剥出来了,草地上连一滴血都不沾,羊皮也顺手晾在了草地上,羊血和内脏本是用来喂牧羊犬的,他提着羊肉,用刀割剁成三五斤的大块叫女人下锅煮了。

在杀羊煮肉的功夫,安梓潼准将和安影儿上校坐在帐中,一面看着草图密语,一面大摇大摆地喝着奶茶,吃着奶皮子、奶豆腐、奶渣子。

过不多时,拿白水煮,不加任何调料的手扒肉,就端上桌来,大概都是饿了,狼群士兵们把这出锅后的大块连骨羊肉翻来掉去撒些细盐,使之显得肥腴咸香,然后便是双手把牢羊骨头两端,半拉脸儿扎进肉里,叉开十指吃得满腮油腻。

只有两位女军官还斯文些,一手攥着大块肉,一手用匕首切割成小块,蘸着碗里的盐水吃。片刻之后,大家风卷残云,手扒羊肉吃了个精光,桌上只剩骨头了。

“通知后面的狼群大队跟上,出发吧!”武装警察旅团长安梓潼准将站起身来拍了拍手道。

沙狗十户长和他的女人沙雉不敢反抗,在武装警察与宪兵的严密监视下,带领着狼群先遣部队向他们的首都“五沙城”进发,中途他几次企图逃走给政府军报信示警,都没有成功,夫妇两个反被粗暴的军人打的鼻青脸肿,沙狗十户长门牙更被打掉了两颗。

天色微明,朔风猎猎,阴沉沉空中竟下起鹅毛大雪来。狼群先遣军顶风冒雪前行,沙狗夫妇突然发现这支萨满武装的斥候探马频繁活动起来,上空也有很多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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