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琬怎么翻也翻了身,眼泪哗哗的淌:“呜呜……你不要酱紫嘛,人家知道错了,好痒痒,呜呜,受不了了啦……”
妖王的神经比大号钢筋还粗,撒娇发嗲无法撼动分毫。
妖王问:“除了废话,你还有什么想说?”
苏琬彻底没脾气了,爪子上的痛还好说,不知道黑炭狐狸是不是捉了万八千只虱子放她身上,痒的受不了,虽然可以用尾巴挠,但尾巴重得跟石头似的,使不起力气,动一下都累得不行,根本无法解痒。
好女不吃眼前亏,苏琬抽泣着认输:“呜呜,我不是故意的,金凰跟小麒麟有仇,我拦也拦不住,它们一打,山就塌了。我跟火云洞下面的麒麟兽有约定,要帮它找孩子的说。做人,做妖要言而有信一诺千金,我只是不想失信。您是老前辈,我才活了二十几年,说不定您还是我不知道多少辈的祖宗,就大妖不计小妖过,妖王肚里能装山,放过小的我吧……”
妖王问:“知道错了?”
苏琬乖乖答:“知道了。”下次再行动一定要事先策划好。
妖王再问:“以后还敢不敢?”
苏琬使劲摇头:“再也不敢了。”再不敢大意,免得跟这回一样功败垂成不说,还落得个敌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地步。
“你真心真意也罢,有口无心也罢,下次再被吾捉到了,可不止这点小惩罚。”妖王轻笑弹指,火狐狸从钓竿上落了下来。
苏琬活动活动四肢,身上是轻快些了,但为什么痒痒没有消失,她泪汪汪瞅着妖王:“能不能把痒痒也给去掉?不能去换成痛也行……不可以也没关系,你别用眼神丢刀子嘛,我胆子小,好怕怕。”
苏琬是个顺着杆儿往上爬的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才获得自由,就吱吱咕咕的得寸进尺起来。
妖王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冷哼一声,尾巴一甩,缠上苏琬脖子,放开时苏琬脖颈间多了个黑黝黝的项圈铃铛。
苏琬小爪子拨了拨铃铛,“叮铃”的声音清脆好听,但她的心却越来越下沉,耳朵尾巴都耷拉下来,泪眼汪汪满是希翼的问:“这这这应该不是传说中牵心铃吧?”
“你倒是见多识广,不错,正是牵心铃。”
苏琬被妖王的话彻底打入冰窖,往后一倒,四肢朝天,晕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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