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意的我,讪讪一笑,不得不坦然面对,“如今,你我即使还是知己却再不如前了。”一场出山,改变了太多的东西。而那些已经改变的东西,无论我们多么地想要维持却始终摆脱不了分崩离析的结局。
“本该如此。”他看得倒是比我开,“万事万物皆处变化之中,何况你我是人。”
我点头,算是同意,只是心里终究还是有些空落落的。
“此处只有一张床榻,昨夜,你是寝于何处的?”既然天下大势不能谈,那就谈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吧。
食指指地,他微有些嘲弄地言:“日后的三个月,我怕是都要寝于地上了,这些可都拜阿硕你所赐。”
我扬眉,“那又如何?”纵使心有愧疚,我还是习惯和他斗上几句。
他戏谑一笑,“倒也没有如何,不过你要知晓,我司马仲达从来不轻易施恩于人,你受了我的恩惠可就要做好偿还的准备。”
我撇嘴,想司马懿还挺计较的。
自然,此时的我和他都不曾料到有些人有些恩情是无法偿还或是索要的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