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残。也许是心情不好吧,要是换做平时她一定是说得最热烈的那个。可是她为什么要心情不好呢?难道是因为早上去探望了方斐,还是因为下午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小女孩?总之,她现在很乱很烦,心情有些懊恼又有些担忧。

严语正自愣神,冷不防有人走进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这个伤口吧。”低醇的嗓音还略微带着些鼻音。

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严语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站在自己的对面,鲜明的五官阳光帅气,只是额角破了皮渗出许多血珠来让他看上去有些憔悴。严语努力地回想着他是谁?自己应该在哪里见过他,可究竟在哪里呢?

在她还没想出答案之前,对面的人已经先开口了。

“严语,是你啊。你不是在输液室吗?”

“我替岳清代会班。你快坐下来,先清洗一下伤口”严语此刻才想到他就是今天傍晚事件的当事人之一的“孙帅”。自己每天都听他那么多的八卦,最后居然不知道本尊长啥样。要让那群花痴知道了一定会笑她失败。

严语拿起一根棉签沾上些生理盐水,“忍着些,有点疼。你这伤是怎么弄的?”问完之后她才发现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没想到“孙帅”丝毫不介意,还笑着说和人打架磕到的。尽管他边忍着痛边笑的样子很怪,但是他依然笑得很灿烂。有一刹那让严语觉得,这死气沉沉的急诊室好像被他的笑容给点亮了。

看到他古怪的表情,严语下手的动作不禁轻了许多。

棉签轻轻地滑过他的额角,勾勒出坚毅的轮廓。一下一下扫得他额头痒痒,心里也痒痒,仿佛有一支极轻柔的羽毛扫过他心头。有一种既难受又舒适的感觉。他的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不敢抬眼去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严语。

贴上最后一块胶布,严语满意地看着他额角的那一小块白纱布。

“好了,回去注意别沾水……呀,你是医生知道该怎么做的,我不说了。”

“可是我现在是你的病人。你就应该把注意事项全部告诉我。不是吗?”低醇的嗓音中带着一抹戏谑。

“别沾水,记得明天来换药。”严语草草地说了一句。只是在说的时候,她的眼睛飞快地瞄了一下“孙帅”胸前的牌子。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孙澄二字。

幸好不是“孙铎”。

看到名字的一刹那,严语脑海里反映出来的竟然是这么一句话。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庆幸什么?为什么要为他不叫孙铎而高兴?貌似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关系。她深吸一口气,心中默默感叹自己真的被那个小女孩给弄浑了。

——————————————话说下暴雪了的分割线——————————————————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铺天盖地如同要将天地之间的万物吞噬一般。猛烈地风裹挟着大片大片的雪花,肆虐于整个天空。莫北蓓看着窗外那震慑人心的景象,心里盘算着明天怎么去上课才好。

“喂,你别站在窗前当着我看雪。”隋小令不满地推了推站在窗前很久未动的莫北蓓。

“你没见过下雪啊?大晚上的又看不清楚。”

“我家从来都没有下过雪。只有在五月海棠花凋谢的时候,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飘满整个庄园,就像现在下雪一样。”隋小令讷讷地说,神情中流露着怀念。不管她有多讨厌那个如桎梏似的家,但她仍然会想家。毕竟离家久了的人都会想家。

“你想家了吧?不过你家真的是在一个海中孤岛上吗?太神奇了!”

“等你到了那里就不会觉得它神奇了。”隋小令说完便走进了她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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