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疑惑见,激烈的马蹄声从远方疾驰而来,城中的武士随着一位身着白色王服,气焰异常少年踏蹄而来。
“云王被擒的消息怕是走漏,西巫之人怕是要对上云后了!”将我拉至人群的后方,司马知鹤扫了一眼面前的阵势,在我耳旁道。
忽然,一把长剑划破长空,被领头之人掷出,陷入地中三分,铿然的刀柄一下子挡住了西巫之人的脚步,举着权杖的老者顿了脚步,抬起了言望着面前驾马之人,出口的声音沙哑冷静:
“太子如此阻断老身之行,是在昭示你等暗擒云王的心虚之色么?”
一语既毕,老者放下手中的权杖,将之猛然紧握在手中,翻手将之拄在地面之上,冷声质问着对面来人。
马蹄声轻踏,头戴金冠的少年终于显露了他的面容,来人,便是…云昭!
“长老既然尊称我为太子,为何行事却是不将我同母后放在眼中,如今,父皇疯魔,早就被安置在寝宫由巫医照料,何来暗擒一说?”
云昭上前,望着对面之人脸上微微显露愠色。
“呵!好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皇城之处我早已查探过,却曾见过吾王的踪迹,太子和云后又做何解?”对面的老者毫不退让,一声一声斥问着云昭和云后的狼子野心。
“长执长老,云王由我来医治,莫非,你连我也信不过?!”
一道苍老的声音落下,只见云昭的身后又走出一个西巫之人,白色的外袍垂地,露出了一张年迈的面孔。
“竟是你?云后未曾执过玄武印,长予,你竟然听命予云后!”
“云王疯魔,但太子依旧是王脉,长执长老,难道,你连王脉也要违抗吗?”
执杖的长老收回了手中的象征西巫之尊的权杖,对着对面之人道:“吾等遵从王之血脉,神隐即日归来,云王之命,吾等便待神隐归来再来探寻。”
说着,他转了身,身后的着袍之人紧紧跟随在其后。
云昭从马上翻身而下,拔出地面上的长刀,紧紧的盯着消失的之人的背影,面上染了一层阴戾之色,对着众人道:“撤!”
侍从散去,街上又恢复了一片祥和热闹之意,孤不齐颤巍巍的站起了身子,目光却是朝着云昭身后的那位西巫之人望去,眉头紧锁。
我暗中思忖,看来,云后的处境尚且不妙,倘若拆穿云昭的真实身份,她便是失去了最后一张底牌的庇护。
“此番前来你定是向云后寻人。”像是猜出我所想,司马知鹤又开口,迈步之间在我身旁继续道:“云后本就失人心,不足畏惧,倒是有些人,莫姑娘可要当心了!”
这番话似乎意有所指,但司马知鹤不明说,料我开口想问,他也是不答。
“司马公子这一番提醒,我收下了,我之事倒是耽搁了你许久时间,便在此处拜别,多谢司马公子了!”收敛了心中的疑惑,我再次言谢。
司马知鹤扫了一眼我身边之人,对着我道:“无碍,莫姑娘若是有事,便向城中的酒楼寻司某便可。
我点了点,这便带着孤不齐等人离开。
“刚刚的人,你可是认识?”走在路上,我凝神问着孤不齐。
孤不齐在我身边道:“今日说话的二位长老皆是西巫举足轻重的人,但,我心中略有奇怪。”
“奇怪什么?”我停了脚步问他。
“今日为云昭太子说话的那位长予长老,一向同云后不对盘,可今日这一番言语分明是为了云后脱罪,莫非,是我离开云国太久,这十五年之内,竟令族中的长老产生如此大的分歧。”
孤不齐不解,我亦是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