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舞阳本就是轩辕家奴。”舞阳看了大家一眼,不无尴尬。“我只是想借这个机会脱离奴籍,不想弄巧成拙,如今功夫已废。”舞阳对着四个人一躬到底。“舞阳本是一奴,本不该欺骗大家,这里舞阳对大家赔礼了。”

“我们都听说了。”小四同情地看了一眼。

“就冲你颇识阵图的本事,没人敢小看你。”石非闷声说道,将酒倒进了口里。

舞阳脸腾地变了颜色,扫了石非一眼,一种强烈的不安袭来。

“你难道是——”第五脱口而出。

江湖盛传天机老人突然中毒辞世,唯一嫡传弟子不知所踪,成了江湖一大悬案。

“是!”舞阳的脸色突然惨白,端起酒杯一口饮尽。冷汗唰地沁了出来,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着莹莹白光。“是,我有幸曾经在天机老人处习学了半年,所以慕高望远,眼高于顶,不甘为奴。”

“咳!”第五叹口气,竟象是传染一样,小四也叹起气来。

欧阳九深深看了舞阳一眼,终于明白她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却百般不愿归府的无奈。江湖盛传天机子善识各种阵法,却突然辞世,已经成了悬案。想是她一直追查此事,是以误了归期。

“别说这些了,没得给大家添堵,还是聊聊几位的好。”舞阳突然笑了起来。

四人知道他不愿意说这话题,于是纷纷举杯,转换了话题。

是夜,舞阳通宵在桓王府细细的绘出阵图,终于在第二日清晨将图奉给桓疏衡,桓疏衡看着阵图,微微颔首。“舞阳,若知道你还有这本事,本王无论如何不会将你拱手送给轩辕。”

“奴才不敢。”

“嗯,愿意跟着本王吗?”桓疏衡手一翻,食指挑起舞阳下颔。

舞阳一惊,想也不想,向一边一闪,抖落了伸过来的手。“奴才已经错了一次,再不敢了。”

桓疏衡手指僵在半空,不禁一怔,收回手在鼻翼下,随即若有所思地点头微笑起来。

“本王正要训练一批卫士习练这个阵法,借用你几日。既然是天机老人的传人,想来实战也不会太差。”

舞阳躬身站着,只得低着头不肯言语。

“你可以回去了。”桓疏衡淡淡的看了一眼。“回头我跟轩辕说。”

“是!”舞阳又施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

桓疏衡看着舞阳远去的背影,用手抚了抚一丝不乱的鬓角,突然就笑了起来,几乎笑得前仰后合,肠子打结,哪里还有半分少年老成总揽三军的霸气,活脱一闾里斗鸡走狗嘻哈的寻常少年。

伸手拿起一张白宣,刷刷走笔如蛇,写了几个字,亲自封了。一击掌,一个侍卫转身走了进来。

“去送信!轩辕府!”

轩辕一醉撕开信封,上面只有几个字:欲拐美婢问实情。

轩辕微哼一声,只是手里轻轻一捻,将信件毁成碎末。只是伸手取过纸笔,写了几个字:借君明珠成故事。

信手同样封得,递给来人,那侍卫接过信笺急忙返回桓府。

冷风涌入书斋,搅起书香,伴着迦南沉香袅袅,桓疏衡看着来信,端起官窑的茶盏啜饮一口香茶,转头看向廊下正在呢喃私语的鹦哥,透过编制精致的笼子,两个同样玲珑剔透的人都宛似看见了彼此的笑容。

“王爷,您一个人想起什么好笑的事,笑得这般自在?”一个红色身影自廊下一转,走出一个俏丽佳人。

“哈哈哈哈哈……

桓疏衡抬头一看笑得更加畅快,双手一伸,将美人揽在怀里。

“王爷!”

“明珠,轩辕要宴请我,本王带你前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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