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一件属于他的东西,突然间被不知名的人用了,他会有种被自己的东西背叛的感觉。”乐珊认真考虑了下池墨的话,的确何进威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包括他现在对她的执着,也只是假象,说白就是他不甘心她和池墨在一起。
池墨捏了捏乐珊的手,乐珊冲他笑了下。
“可是这样也未必会让他们两个反目成仇。”秦风还单身,他不太懂男人女人之间的那些事,所以他有些无法理解。
“秦风,不要低估男人和女人间吵架的理由。”池墨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笑得一脸神秘莫测,“如果这时候再出点什么对泰岳集团有影响的事情,两人很快就会分道扬镳。”
乐珊蹙眉,她怎么听池墨这话里的意思,好像他在男女之间的事上特别有经验?
秦风的位置,正好能把乐珊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他一手握拳抵在嘴边,冲池墨使了个眼色,然后他斜了一眼乐珊。
池墨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乐珊正盯着他看,眼神像是要看进他心里去似的,看得池墨心里毛毛的。
“你找人把照片送过。”池墨站了起来在秦风肩膀上拍了拍,很显然他是在下逐客令。
秦风借着他身体的遮挡,冲池墨挤眉弄眼,压低声音揶揄着:“这会不会成为吵架的理由?”
池墨脸一黑,一脚踹在秦风的腿肚子上,秦风趔趄了一下,打着哈哈离开了房间。
秦风一走,池墨扑向了乐珊,她像是有先见之明,微微侧身,池墨直接摔进了沙发里。
“你躲什么?”池墨没留神,撞到了额头,他揉着额头,可怜兮兮地看乐珊,“我头好痛。”
“痛着吧。”乐珊轻哼,看都没看他一眼,闪身回了房。
池墨一脸郁闷地坐在沙发上,听到房门上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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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乐珊已经睡了,池墨才从自己房间出来,站在她房门口,他贼笑着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
如果乐珊知道池墨一早就备下了她房间的钥匙,一定会说他才是真正的有先见之明者。
乐珊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上了床,紧接着她的被子掀开了一角,一丝冷气透了进来,她打了个寒颤,一下子醒了过来。
池墨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乐珊睁开眼的时候,他身上还没盖全被子,所以他的身材,她一目了然,自然也不会忽视掉那条硬邦邦的东西。
“池墨!”乐珊抱着被子往后缩,慌乱中,一脚踩在池墨小腹上,脚跟正对某物的顶端。
她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但池墨却感觉强烈,她身上每一处碰触到他那个地方,都会让他有颤栗的感觉,池墨把这种颤栗称之为性/奋。
“我在。”他笑得轻巧,一副他理所应当出现在这里的表情。
“你怎么在这里?”她裹紧被子,只露出一张警惕的小脸。
说完,她的脚动了动,池墨的某一处也跟着动了动。
这种感觉很舒服,池墨两只手包住她的脚,将她固定住,“我有房门钥匙。”
乐珊翻了个白眼,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自己脚上,她用力踢了一下却没挣脱出他的手。
池墨挺了下腰,乐珊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跟她的脚磨蹭了两下,随即她看了过去,尽管她夜视很差,但她还是大概猜到了那是什么东西。
她一急,光溜溜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在他身上一推,“你放开我!”
“不放。”他固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