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了不起啊!”岑安海转过身,气鼓鼓的样子,专挑哈密瓜下手。
李远洋在一旁点头附和,“就是就是。”
“我家不是了不起。”池墨双手环住乐珊的腰,在她唇上轻啄,“不过,我在我家亲我的女人,跟我的女人说情
话,是合情合理。”
说完,他的唇在乐珊脸上磨蹭着:“对不对,亲爱的?”
乐珊被他的举动弄得没了脾气,再加上是在岑安海和李远洋面前,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红着脸,两手紧紧抓着池墨的衣服。
看他们两个耳鬓厮磨的样子,岑安海和李远洋变了脸色,倒不是觉得恶心,就是这鸡皮疙瘩一直往下掉的感觉让人心里不爽。
“那个……我公司还有事。”岑安海放下叉子,双手抱住肩膀,打着冷颤。
李远洋也有些吃不下去,他本来就是故意叫来岑安海,原意是想一起看池墨的好戏,省的他一个人势单力薄,三番四次被池墨小瞧无视了,结果岑安海这个帮手都被肉
麻走了,他怎么可能会留下孤军奋战呢?
“律师所还有很多文件要看。”李远洋跟在岑安
海的身后,喊他:“三哥你等等我。”
随着大门关上的声音,池墨一声轻笑,他抱紧了乐珊,咬住她的唇,故作正经的说:“好了,碍事的人都走了,让我想想该怎么罚你。”
“为什么罚我?”乐珊觉得不妙,想跑却被他抱得紧紧的,她挣脱不不开,只好冲他眨眼求饶。
池墨嘿嘿坏笑起来,低下头,在她脖子上吸
吮着,不一会儿就见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红印。
“罚你丢下你老公我不管,你知不知道自己一个人洗澡,感觉好寂寞。”
他说的一本正经,乐珊听了却直想笑,哪有人这么赖皮,没有她之前,他难道不是一个人洗澡的?不说远了,就说在青城的时候,他不也是自己每晚一个人洗澡吗?
“池律师,你这个借口,好烂哦!”她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垫脚咬住他的脖子,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也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红印,只是方向不同。
“是吗?”池墨耸了耸肩膀,脸上露出毫不在意的表情,他捏着她腰上的肉,贼笑道:“乐助理,你刚刚的行为,我可以视为你在挑
逗我。”
“是吗?”乐珊学他,一脸无辜,她眨了眨眼,耸耸肩膀,笑道:“相信我,我是无意的。”
说完,乐珊松开双手,吐了吐舌头,却没能成功的从他怀里逃脱。
“哼哼,坏家伙,点了火就想跑?”他收紧搭在她腰间的手,稍一用力,便将她拉近自己身前,“这是我家,你能跑到哪去?乖乖束手就擒吧!”
池墨的话略猥
琐,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地方,乐珊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不由脸上一红,慌乱中一口咬上他的胸前。
事后,乐珊再三对着灯火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咬上那让人尴尬的一点上。但根据池墨后来的检查汇报,他家客厅里的灯泡上有了裂纹。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池墨轻哼了一声,抱着乐珊的手更紧了一些,某处悸动连连,轻轻的往她身上蹭去。
乐珊很清楚他的反应,心里一下没了底,舌头不由自主地跟着牙齿一起使劲。
池墨受到的刺激更加明显,他闷哼一声,只觉那股冲动不受控制地要爆发出来似的。
见他站着不动,乐珊扭了扭身体,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