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这话,那人表情舒缓了一些,说到:“我们那个路段,因为渣土限行,开不了快,我们是按车次收钱的,耽误不少工钱,这个你有办法吗?”,
我一想到赵二狗今天打电话的那个样子,就说到:“有办法。”,
赵二狗今天打电话的时候多神气啊,“喂!老刘啊!那个开发区的土石运输,你安排人了没有?”,
我觉的赵二狗既然可以安排人,那就可以将人撤走,或是关照一下。
离开了赵小文照相馆,我觉的轻松了很多,跟赵小文偷了一个傻瓜相机,说是偷,也不为过,赵小文对我的记者身份一向是嗤之以鼻,他对我常对我说的是:找个正经事做做,别一天到晚折腾这不挣钱的玩意。
我很感谢赵小文,我知道这是真正的朋友才会说的话。
我拿起相机就有一种满足感,我在工作,而不是在街上乱晃,浪费时间。
我说不定会被提拔为报社里的干部,虽然没有任何迹象来支持我的这一个看法,但我还是乐此不疲,满大街的跑,累的一身汗,我才睡的着,不然就会想,想起报社主编那张猪嘴,又在喊了:跑不到新闻!就卷铺盖走人!
我哪有铺盖可卷?我睡的铺盖还是小红家的。笑话。
生活大抵如此,我刚到锦绣城,什么都不懂,处处被人欺负。找了一份商场站店的工作,就是推销商品。
屁大点地方,有五六个店员,不许坐,说是要注意服务形象,这个也没啥说的。工作吗,你总得有些样子。尽管那些老油条可以坐在那跷二郎腿,但没办法,谁让我是新人。
站着也就罢了,三天两头的代班,早上调到晚上,晚上调到早上。理由也是五花八门,但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有事。
哼,都是大忙人。我想调班的时候,就给我脸色看,一看就是内分泌失调,大姨妈紊乱的那种表情,挺吓人,阴沉着脸,一百个不愿意,倒像是我占了他多大的便宜。
老子帮他调班的时候,一句废话没有,就答应了,这下倒好,我吃哑巴亏了,这些家伙就是选软柿子捏,一天之内,两三个店员同时请我调班,也是很平常,他们就在那争,我到显得多余,好像我不应该有意见似的,你大爷。
干了一个月,我就忍受不了了,到也不是说工作有多苦,就是感觉受气,不平等,有种被人欺负的感觉。
那天,一个店员,又找我代班,其实昨天他刚刚请我代班,我忍不了了,问他:“什么事啊?又要代班,你昨天不是刚请我代班了吗?”,
他到有些不耐烦,说到:“怎么你有事?”,
我当时就一愣,说到:“有事!”,这一声喊的挺大声,把我心里的闷气都喊了出来,本来吗,我就不能休息吗?你加我工资了吗?
他一脸奇怪的表情,有些不屑,说到:“你能有什么事?”,
老实说,我当时都想抽他一巴掌,但我没有,我只是说到:“约了兄弟双排,德玛西亚。”,
他气愤愤的说:“玩啊。”,
我在心里说到:“尼骂了隔壁的!你不也是玩吗!说的像那么回事的!老子就是玩!怎么了!?”,
他们玩,就是有事。我玩,就是笑话,就是不应该。这地我呆不下去,我辞职了,老子还就这暴脾气!
拿了一千多块工资,老实说,我有些惊喜,虽然这是我辛苦劳动挣来的。
一千多块钱,对于我这个刚从农村来到城市的人,这已经是一比巨款了,我回到出租房,交了一个月的房租,还剩下六百多块钱,我第一次在锦绣城有了闲钱。
那时候我还不认识叶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