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我飞快的思索着,想这个时候,说自己是从未来莫名其妙穿越过来,而且是跨国的那种,估计人家想不把我当精神病患者都难。
想了想,还是打算先胡诌蒙混过去再说:“我来自遥远的东方,今天刚和父亲到这里。”
“不小心和他走散了,等找到他就没事了。”
“啊哦,难怪你的??????很特别。”他指指我的衣服,恍然大悟,“那你晚上有地方去么?”
我啃着饼干,摇摇头。
“如果小姐不嫌弃,可以暂时在这里留宿一晚。”
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身上只带了出门时的一些零钱,当然能不能用还是个问题,听他这么一说,也乐意接受。
等过了今晚,明天再做打算吧!如今,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你英文说得不错,”他见我答应,嘴角一咧,话更多了,“打哪儿学的?”
“哈?”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如果有人夸我语文学得好,那么作为每次测试年级第一的我,是受之无愧的。可英语,我只能说:SOSO。所以,面对夸奖,我第一反应是——欠抽呢,存心损我。
不对!突然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擦,我从头到脚说的都是中文。更诡异的是,在我听来眼前的大胡子男人说的也是中文,而且是相当标准的中文。这是怎么回事?
不禁琢磨:难道说,老天爷为我精心策划了一场穿越的戏码,怕我不能融入剧情,还好心的赐予了我超级语言翻译机?
“你怎么了?”看我突然不吱声,他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没事,我很好。”嘴里这么说着,却管不住自己,胡思乱想起来:不知道这机子在我的世界管不管用?
我想着自己在总是骂我不开窍的英语老师面前,讲着一口流利的英文,看他那脸变得红橙靛蓝紫的,就觉得大快人心。当然前提是,我得回的去。
“还要续杯么?”也许是我拿着饼干傻笑的德行太过惊悚,男人小心翼翼的询问我。
“谢谢,我饱了。”我从幻想中清醒过来,连忙应声。
说实在的,眼前这个叫杰姆的大胡子男人和我素不相识,愿意收留我,心地已算不错。所以当他给我安排到顶楼的小阁楼时,我也不敢再提过多的要求。只是陪着笑,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晚安。”
“晚安。”他轻轻将门带上,就下了楼。
我看着被关上的门,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临窗坐下来,也没有睡意,开始做接下来的打算。
说来,莫名其妙到这个世界,除了一身因为湿透没有及时晾干,此刻显得褴褛皱巴的衣服,和几个买菜剩余的钢蹦,是两手空空别无其他。
我有些沮丧,老天爷,您好歹让我带身换洗的衣服吧!
“诶,手机?”这时摸到口袋里一个硬物,拿出来一看,顿时又燃起了希望,“兴许可以打通呢!”
然而不等我拨号,这不争气的玩意儿“嘀”的一声,就黑屏了。伸手要丢出窗去,但转念一想,还是将它重新揣回了口袋。带来的东西本就不多,丢一样少一样,就算是个报废的,也至少是自己的。
我仰头凝视着窗外三百多年前不曾被污染的夜空,心里简直一团糟。
要在这里活下去,填饱肚子肯定是首要的。快二十岁的人了,找份养活自己的工作,总不成问题。但真正棘手,也是唯一要努力的,是怎么想办法回去,可偏偏我又无从下手。
想到这个时候,老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