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喝也喝了,闹也闹了,天不早了,朕累了,该回去了。”康熙说着起身要走,我也站起来跟着走,又是跪了一地的人,山呼着‘恭送皇上’的话,可脚下跟踩着棉花一样的软,觉得自己像在飘。一个人突然使劲的拉住了我的胳膊,我侧头一看,原来是太子。我在他灿若秋水的双瞳中,找到一丝属于温暖的眸光,是我喝多了眼花了吗?这样温暖的眸光,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毫无保留的泄露出来了吧!
走过胤祥的时候不自觉的就开口说:“酒大伤身,少喝点吧!”说完后,隐约觉得他的身子一僵,头越来越晕的我,再也无法看请他的表情了。
坐在马车里,还有一个人?是谁?像爸爸?自己竟毫无意识的叫了出来:“爸,是您吗?”
就听那人说:“爸,是谁?”
“爸爸,哦,对了,在这里要叫阿玛的。呵呵……阿玛……”我笑呵呵嘴不利索的说着,“爸,我好想你哦!妈妈好吗?爷爷好吗?闹闹……闹闹那?我这么久没回去让你们着急了吧!是……是馨儿不好,对不起……起哦……”
“你喝多了。”
“恩?没有……我没有喝多,对不起,我答应过您,再不喝酒了,可是还是没……没做到……,您……您别生气啊,我保证这……这……这是最后……最后一次了啊,呵呵……呵呵……”我打了个酒阁,歪着头疑问眼前人:“爸,您怎么老晃来晃去的啊?晃的我头好晕啊!”
“朕没晃,是你喝多了。”
“朕……朕……爸爸这个字在这里是……是不能随说的哦,说了是……是要这样的。”我用手对他比划了一下杀头的样子,就听见他“哈哈……”大笑起来。
“嘘……小……小点声。”我赶紧坐到他旁边捂着他的嘴,让他笑的别那么大声。重重的我把头扎在他怀里,好暖,是爸爸的男人味,是我熟悉的味道。小时候,我生病了,爸爸就抱着我,哄着我,现在我都快二十了,有时还撒娇的往爸爸怀里扎那!呵呵,是不是被宠坏了?
“好久……好久……没有跟您撒娇了那?爸爸好……久没……没……有……这样哄过馨儿了吧?爸…爸…馨儿…馨儿……今天……今天,不是故意喝酒……故意喝酒……气您的,是……是馨儿……心里不舒服,不舒服……”我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很委屈的告诉他。
他把我抱的紧紧的,把我抱到怀里的最深处,让我觉得更加的安心,悠悠的他问我:“馨儿为什么心里不舒服啊?”
终于听见爸爸的叫我了,眼泪止不住的哭了出来,哽咽的所:“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以前……以前,您总说‘对酒当歌,人……人生几何?臂如……朝……朝露,去……去回苦多……苦多,慨当以慷,忧思……思难忘,何以解忧?何以解忧?呵呵……惟……惟……惟有杜慷……杜慷……’呵呵,现在理解了,可为什么……为什么……没……没有解忧,反而……反而更忧了那?”
“告诉朕你在忧什么?”
“嘘,不是不让您说这个字吗?我忧什么?哼……忧什么?呵呵……忧什么?我……我只想回家……回家……我一个人在这儿好孤独,……好害怕,我想……回家……回家,呵呵……回家……”我想回家,一个不知道还回的去回不去的家,一想到回家,我哭的更加伤心,死死揪着爸爸放声大哭着,想起那首“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受惊吓的时候,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