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闷了许久,然你心热之症还未全消,加之炎夏将至,如此出门我实是无法放心,”

见她果然颦眉微有懊色,才瞥了眼亭外抱剑而立的男子,却是看着她若有异样道:“前次未及问你,也恐惹你不快,现下看来南儿与江公子相谈甚欢,可是冰释前嫌了?”

江九安心中冷笑,面上却一派肃然,也无与他见礼答话之意,只谨记自己受谁所雇,英朗挺拔的身躯立在亭外一动未动。

南榕却随他的话转眸看去,默然片刻,而后淡淡一笑:“我与他萍水相逢,未有深交自无需要求彼此保有道德善意,至多也只是我识人不清自食苦果。冰释前嫌一说,委实算不上。”

“且他后来自觉惭愧道歉弥补,态度端正用心为之,比之某人,实令人愿放下芥蒂,重新认识。”

被唤作某人的温景州虽因她坦荡之言心有悦色,却未就此将方才二人和睦般配一幕释怀,而她的好奇,惊喜,赞叹,也不需要除他以外的其他男子来给予,他的妻子,更不许叫旁人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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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v]

“江公子确是侠义心肠,若非他坚持不懈不择手段,护国公一案,恐不会如此早早便能翻案,”

他语带欣赏的说完,却略带遗憾的看着她摇了摇头:“只也因此才于芸芸众生之中脱颖而出入了天子之眼,且已降下口谕,命江公子贴身照顾护国公府上幼主,并赏之与七品带刀侍卫同位之职,不日便去报道,故此,南儿这小小护院之职委实是屈才。”

南榕心中平静,面上却浅露惊诧见,下意识向亭外确是满身正气却脸色冷然的男子看去,然未待她细看,眼前便忽地被一片华贵的明紫色遮挡,她顺着宽大垂顺的袖口看去时,

身子已被他带了起来,看他温润笑道:“先前南儿一番肺腑我牢记于心,亦有诚心之物要送予南儿,现下便请夫人与我一同前往。”

及至擦肩而过时,江九安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低声冷笑:“所谓天子口谕,根本就是有人无中生有吧。”

温景州淡然从容,未有一分停留,亦未与他言说一字。从始至终他都未投注半分目光予来,如此的漫不经心,却又如此的不屑一顾,亦是如此的,羞辱。

江九安看着那丰神俊朗仙人之姿的男子已携着清媚女子渐行远去,半晌后,他忽地莫名嗤笑。

南榕虽未听到什么,却也能猜到些许,便凝眉朝他看去,亦声含不悦道:“那事过去已如此之久,怎就突然下了口谕,可是你从中作梗?江公子--”

“是江护院,”

温景州垂眸看她,微微一笑:“虽他已被命了职,然正式去往护国公府前,他都还是南儿的护院随从,与南儿也只是主雇关系。”

而后,他才有些无奈含着宠溺摇头失笑:“新帝才登基不久,诸事都不及熟理知悉,而闫将军一案又牵涉先帝,天子百忙之中还能记着闫家后人予以照料已是恩德,然此于我而言,却是微不足道之事,自无从中作梗的价值。”

南榕眼神明澈的看着他,心中与他皆知这不过是随口的敷衍,却无再继续纠缠的意义,便略带不愉的横他一眼,转而问他:“你要我看什么?”

温景州悦于身边有她与他心灵神会,亦悦于她于旁人神女无意,他看着她虽仍不愿接纳却已对他流露不自知的灵动姝颜,忽地心尖软陷,便就随心而动,于艳阳瞩目下,将她腰肢紧握,凝着她讶然美丽的眸,柔肠百转缠绵深吻,

“你-唔--”

清新芳香的气息盈入肺腑时,南榕已是脸颊娇艳,眸光潋滟,余光瞥见周遭下人皆深垂着头仿若无知状时,更觉脸颊滚烫,下意识便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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