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过,在下更信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夫人应也知前些日子闫家翻案一事,在下受人之托之事已经终了,无事身轻,唯愿能被夫人收下尽己所能,若能得一补偿之机,在下可分文不取,做劳工便行。”

南榕却不为所动,将目光自他身上移开,正欲叫下一人进来,便又听得他忽地说道:“在下大胆猜测夫人弃堂堂温府众多精卫不用,却亲自来此挑选随从,应是忌一仆二主,而夫人亦知在下与首辅大人过节交手,自不会因其身份便惧怕转投,或是阳奉阴违,遂我想,您要寻的护院,唯我最为合适。”

不得不说,只最后一言,便着实令南榕动了意。如他所说,她弃了府中诸多侍卫不用,亲自来此挑人,确是意在挑能将自己之意奉为首位的护卫,而非如那温府中,看似与她恭敬,实则不过敷衍的所在。

她无意要那府中人奉她为主,也未异想天开到自以为寻了几个武艺在身之人便可与他分庭抗礼,事到如今,她已被困围城无处可逃,

她只望在她有事时,她所要的可以不打折扣的有人执行,而如他所说,有武艺傍身的人不少,即便是由她亲选,由她签的契,发的银,然在权势面前这些都会微不足道,他只需一个眼神一个示意,就难保那些人不会惧他之威,或是主动示好。

而江九安,他与他有过过节,虽无权无势单枪匹马,却不将何门第权贵高看一等,自也不会惧他之威叛她而逃,遂不论他此次是否还有何目的才会接近她,只要他不包含祸心,他无疑会是最适合她要找的人。

“既你有此诚心,那便签下合约,只记得受雇于我,只听我一人之令即可。”

南榕神情平静的看着他,如二人毫无过往只是单纯的雇佣者般,淡淡说道:“契约期内,望你谨记职责。”

江九安扬眉一笑,当即便签字画押将自己那份收起,朝她拱手拜道:“在下定尽职尽责,不负夫人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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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v]

温景州刚一回府便听得了她今日的丰功伟绩,然他只是眼神微妙了瞬,便若无其事的挥令退下,行至后院见了新起的红砖高墙亦只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而后径自命人在还未干透的墙上开了门洞跨步入内,直接来到她搬来的新院,无视那院外多出的新面孔,以及屋门外的熟面孔,脚下不停便要越门而入。

“夫人有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入内,首辅大人还请回吧。”

有他开了口,方才被他气势所摄愣在当地的新护院便也忙进来挡在门外低头附和:“请首辅大人返回。”

温景州还未开口,随在身后的右安便立时冷声呵斥:“大胆!此乃大人府邸岂容你们放肆!”

新护院虽个个人高马大面容肃正,却从未与高官权贵打过交道,只听此一声严厉训斥,便顿时矮了身气势尽无,

唯江九安还好整以暇的抱胸挡在门前,只暼了眼曾对自己下手的男子,而后转看向神色冷淡却面不改色的男子,不卑不亢道:“夫人有令,谁也不见,首辅大人请回吧。”

温景州根本不欲在他身上多费口舌,淡漠的目光只在他脸上一掠而过,右安便会意的欺身上前与他缠斗一起,虽一时分不出高下,但却是将屋门空了出来。

屋外拳脚不停,屋内清静雅致,

不过半日不见,身姿窈窕气度清媚,正若无其事静然习字的女子,便与晨间大为不同,

温景州站在门厅静静看了会,唇边淡淡勾起,抬步走去不惊不怒道:“将府中一分为二,又从外找了护院阻我见你,为夫实不知南儿此举,意在何为。”

屋外动静并未刻意放小,南榕自是听得一清二楚,感觉到身侧有阴影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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