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探究压迫感,偏偏回头看又发现辰南根本没在看他。

心不在焉的陪嘟嘟给小宝扔了几次球,宿飞准备走了,嘟嘟一听,抓着他右手食指泪汪汪的,“小飞哥哥,你就不能再陪我玩会儿吗?”

“哎,嘟宝贝儿你别哭啊,哥哥今儿还有事,你看你要不去找你叔陪你玩儿好吗?”宿飞立马蹲下身,心都软了。

“叔叔总是接电话,都不太陪我玩的。”嘟嘟一脸委屈,“他好敷衍的。”

“……”宿飞一时语塞,还真别以为四五岁的小孩子不懂事,这不,连敷衍都知道呢!“可是我今天真的还有事,不过下个星期天我还会过来这边给学生补课,到时我再来陪你玩,一个小时,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好吗?”

嘟嘟想了想,伸出两根小手指,仰头望着宿飞的眼里眼泪都打转儿了,“那我要两个小时。”

宿飞哪里还忍心拒绝,伸出小拇指,“成交!”

一直到宿飞走老远了,辰南才想起来身份证那档子事儿。

上次捡了顺手就放包里一直忘记拿出来,现在想起来人又走了。

算了,那就下一次再给好了,让他再着几天急。

辰南想起刚才宿飞和嘟嘟的对话,如是想,心情竟还有点小愉悦。

【喂!辰总,您就没想人家会去补办吗?】

宿飞回到家,翻了翻冰箱,发现储的菜竟然已经吃完了,拨了拨剩下的几个青椒和鸡蛋,懒得再出去买菜,便决定晚饭就用青椒鸡蛋炒方便面凑活了。

吃饱肚子好想事,算了算手头上和卡里的余钱,宿飞悲催的发现再不找尽快找夜班工作,过一个星期等他交完疗养院下个季度的费用就要没钱吃饭了……

哎,都怪那个昧良心拖欠员工工资跑路的人渣老板!

当宿飞从第三家酒吧走出来,又没那么记恨前任老板了。

虽然他跑路了,可当初他至少同意了宿飞提前一个半小时下班的请求,虽然那是以他不休假为条件换来的。

哪像现在,这么好说话的老板根本找不到啊!

宿飞垂头丧气的走着走着,“哐”撞到一个立在路边的广告牌。

WhateverBar。

宿飞抬头一看,门上正贴着一则招聘启事。

重新打起精神的宿飞推开门,愣了。于是他又退出去,重新看了一下招聘启事,确实是写的whatever酒吧招首席吧台侍应生一名,薪资丰厚。

可是这确定是一家酒吧?怎么和其他的不一样啊?

舞池里面那些穿着欧洲中世纪礼服跳华尔兹的和台上唱歌剧的是什么鬼?特邀表演嘉宾吗?后面竟然真的还有一支小型管弦乐队?!

“噢!我亲爱的客人!欢迎您来参加我们‘whatever贵族之周舞会’!请允许我带领您去那边就座!”一个带着一顶长长羽毛礼帽的男人走过来,一嘴浓浓的中央电视台英语翻译腔简直快把宿飞听醉了。

他指指身后的门,“你好,我是来应聘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当面前的男人听他说完以后,宿飞竟然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怜悯?

“噢!好的!我亲爱的伙伴!请跟我来!”

宿飞抚了抚手上起的一层鸡皮疙瘩,跟了上去。

完全走进看了宿飞才发现,除了表演嘉宾不太正常外,卡座里面的顾客倒是正常的,服务生也一直穿梭传送酒水。

一楼大厅是舞池,周围吧台和卡座,二楼则由环绕的包厢和一个几乎是楼下两倍大的吧台组成。

宿飞一上楼便被这个吧台吸引住了,倒不是因为它大,而是因为它是一个从上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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