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得不到的,便要花尽心思毁去。谁敢拦他,他便要那人生不如死。当初听闻你独自下山,我吓得魂飞魄散,你这条小命,怎么玩得过他?”

小容沉默不语,低头看看自己弄脏的衣裙,“走吧。”

抬头要走,一楼黄衣舞女忽然有意无意地朝这边看来,惊出她浑身冷汗。

事情不止于此。她有很深的预感。

这种感觉在两人回到侯府时便应验了。

绕过门口停的精致马车,两人入府,才发觉正厅里跪着白端和白清潇,以及一众下人。两个内宦站在正厅之前,手里端着一卷明黄色的绢帛。

舒长昼下意识将小容挡在身后。

那两内宦等级明显不低,表情亦与普通宦官不同。见两人回来,其中一个立刻展开精明的笑容。

“王爷与郡主回来得正好,侯爷与世子已接过旨了,咱家不多叨扰,在外面候着郡主。”

两个内宦出了府门,却也没见离开。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小容问道:“……什么旨意?”

白端面色凝重,白清潇亦无平日玩世不恭的姿态。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舒长昼身上。

这实在是坏得不能再坏的预兆。

“新帝半月后登基,念兰容郡主护玉玺有功,特召兰容郡主入宫伴驾。”白清潇看着两人,一字一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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