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苗飞本人,则是借刚才的形式,几个飞掠拔到了中堂的房顶之上,伏在房瓦上,双眼微眯,悄悄的看着堂中之人。
而此时那先前出门询问的老者已经回来了,只听得亲王淡然问道;“徐供奉,何故啊?”
那被称为徐供奉的老者也是无奈的佝偻着身子坐回了桃木椅上,向着亲王道;“或许是因风势太大,灯盏被吹熄了,并无什么异端。”
亲王微微一舒眉头,轻叹道;“或许是我们太过谨慎了,既然无事,自然最好。”
徐供奉望着那似是有些解脱的亲王,微怒开口道;“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惧那一个乳臭未干的苗氏小儿不成?”
亲王正欲答话,却突然听到四周同时传来了一语;“徐老供奉,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的道理难道你没听过吗?”
众人顿时一惊,那徐供奉另一旁端坐的老者面色一沉,闷声说道;“能以内力将声音扩到四周同声,无迹云罗光然名不虚传,但阁下如此妄入王府,恐怕未免有些目中无人了吧。”
那徐供奉显然也是被这扩音之法震慑,一时间倒也没有反唇还击。
“非也,非也,我今日前来并非是妄入,早在今日卯时我便已经下了请帖,亲王阁下果然是爽快之人,将如此宝瓶放置中堂,可是有意送与在下呢?”苗飞的声音再次从四面八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