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阻止她的手继续虐待白皙的皮肤,季非云抱起金凤就往外冲去。摔了一锭银子给掌柜的,连找零也顾不得拿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金凤问道。身子好难受啊,似乎有千万只小虫在啃蚀着自己的皮肤。
“去找大夫,不然你今晚就别想睡了。”季非云咬紧牙关恨恨地回答道。都是自己不好,都不知道她对酒过敏。
“嗯。”放心的躺在他的怀里,呼吸着他淡淡的味道,感觉自己身上的痛楚也减少了不少。
“大夫,大夫,快开门啊!”季非云焦急的拍打着药房的门板。“出人命了。”
躺在他怀里的金凤好奇的看着他,没好气的说,“出什么人命了?你诅咒我啊!”
低头给她一个安定的吻,季非云继续骚扰着大夫的门。
“干什么啊,好让不让人睡觉了啊?”不一会儿,一个睡眼惺忪的老人家出来开了门。
“不好意思,多有打扰了,但是救人要紧。”季非云礼貌地道歉。
“你吗?我看你不挺好的呀!”大夫说道。
“是这个姑娘!”季非云没好气的说道,把金凤放了下来,让她自己站稳了。
“哦!”擦擦眼睛,老大夫认真的看着金凤,“她不能喝酒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的。”
“可是现在已经喝了呀,快点想想办法吧,你看她这么痒,能行吗?”季非云焦急地说。
“好了!”把完脉,大夫开了一张药方。连带着抓好了药,交给了季非云,“开水煎服,一天三次,赶快回去煎吧。”
“好的,谢谢大夫,这是诊金,不要找了!”季非云递给他一块五十两的银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哎!”大夫还想说什么,但是季非云已经轻功一提,早走远了。
季府。
“走后门吧!”金凤说道。现在她真想脱光了衣服好好的抓一抓,以后可再也不敢喝酒了。
“怕什么,反正你早晚都是季家的媳妇儿。”季非云笑道,讶异于她在小事上的拘谨。
“人家会笑话我的!”金凤娇羞地说道。
“哟,我的小凤儿在害羞了呢!”季非云笑道,依言,从后门进去了。
季非云的房间,把金凤放在床上。“你千万不能乱抓呀,我煎药去。”
“嗯,谢谢你!”金凤小声地说道。这辈子还没有这么糗过,现在居然还躺在了男子的床上,要是背那群侄儿们知道了,还不笑死了。
金凤打量着他的房间,盖着有着他的味道的棉被,心里涌上来一股奇异的感觉……
很简单的摆设,墙上挂着一把大弓,尽显男子阳刚之力。
金凤不好意思的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鼻尖尽是他的味道。不觉有点迷糊糊的,可是又舍不得放开……“凤儿,药好了,快喝了它!”季非云端来一碗黑糊糊的东西。
金凤掀开被子,任由他扶着,端起碗,闻了一下,还好,不难闻,然后就皱着眉头把它喝了下去。
“苦吗?”季非云问道。
“苦!”金凤吐着小舌头说道。
吻住她的唇,季非云说道,“我愿与你同甘共苦。”
金凤感动地埋首在他胸前,都不敢抬头了。
“下次不许你喝酒了哦,你看现在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季非云数落道。
“嗯!”娇柔的声音,金凤又变得温柔了,像只乖巧的小猫咪尽享着主人的宠爱。
“今晚就别回去了!”看看外面的天色,季非云说道,“你睡这儿,我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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