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绍阳武艺不差,又有一门空手入白刃的武艺,见宝剑飞来,忙从虎背跳下,腰马合一,横手一缆挝住剑柄,恰好绕过剑锋。
“呵呵…”殷道姑不屑的冷笑一声,又将袖子一拂,飕飕布响,水袖如匹练,横飞数丈。
“我艹…”
张绍阳正要爆粗口,又被匹练打断,忙翻身滚地,做个滚地葫芦,躲开水袖,那两条袖子没打到人,倒是把张绍阳身后一条花鹿弹了一下。
水袖飞速退走,但那花鹿却愣然不动,肚腹上一圈血线,渐渐裂开,随即花鹿无声倒地,连皮带骨,内脏脊椎皆成两半,切口光滑,可见水袖锋利。
“原来如此…”钟七见此,不由恍然道,原来那水袖头上,坠着一条钢刀,即能加重水袖,使之控制自如,亦能切金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