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鸢,她紧皱着眉头一声不响地冲向铁门,但最终的结局却和我一样,被锁链狠狠拽了回来,身子一晃,“噗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喉咙被金属项圈卡了一下之后,她跪在地上干呕了一阵子,但很快就又爬了起来,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张医生,你还等什么呢?快,我帮你!”
“恩!”
我点了下头,一时间希望再度燃起。
我们开始试着喊口号,“3”、“2”、“1”,喊道“1”的时候,我和白鸢一起冲向门口,试图用自身的惯性拽倒插在囚室中间的那根柱子,但几次尝试却都失败了,柱子纹丝不动,柱子顶端的锁链也没有丝毫被拽开的痕迹。
“你们这样是不行的,一点儿可能性都没有,只会把自己累死、勒死……”
曾启华苦笑着摇了摇头,一边说,一边扶着墙慵懒地站了起来--
“算我一个,也许希望能大一点儿。”
听到这话,我和白鸢都笑了,曾启华也面带惨笑走到了我和白鸢的中间,拉住了我俩的手。
“来,我们三个一起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