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穿一块磐石。
努力了整夜,只淡去边沿一角。
燕以泽有点说不清的热切,耐心又细致,一厘一厘,穿断巨树磐石。最狠的那道咒罚淡没,余下的实在磨损不掉。他问“师尊,好些了么”
“嗯”
宿怀星扯了扯衣领,微微露出惑人的颜色,“不好,热。”
燕以泽用尽力气移开视线。
他倒来一盆凉水,侍奉师长洗漱,恭恭敬敬,思无邪念。
凉水在身上擦了一遍又一遍,但还是,“热。”
燕以泽想,龙息勾起的欲念,很难通过这种手段疏解。师尊很难受,他可以,他应该他应该做些什么让师尊舒服一点
手心搭上肩膀,起初因心慌用了力,很快放松,软软地将人压倒“我给您渡气。”
身下这张床仿如浮云,舒适到了极点。燕以泽一直觉得这张床过分精美,仔细想来应当是师尊筑巢的偏好使然,然而他忍不住浮想,其实藏着隐
晦暗指的含义。
一如他此时想,师尊今晚说的话做的事,不像平日会有的,好似故意勾引他行肌肤之亲。
怎么可能。
师尊根本不懂。
这样的错觉,哪怕只是错觉,也足以刺激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右手到了不该到的地方。
师尊仰头看着他,眸光明澈澄净,好似一汪清潭。
“以泽,你在做什么啊”
青云山在下雪。
很多很多年前,他靠在大哥怀里失声痛哭,那也是一个雪夜。
看着自己亲手教养长大的孩子,宿怀星无比温柔和耐心。
你说实话。
坦白。
我原谅你。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