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泠瞪圆了眼睛,提起上次的吻心里就哗啦啦流口水,圆润白皙的耳垂很快染上淡红“说什么呢敢乱亲老子腿给他打折”
陆时凛抬眸确认道“初吻”
景泠听他轻飘飘的口气,突然想起什么“难道你不是”
见陆时凛半晌不回答,景泠在心里暴躁起来我靠说好的永生永世只爱我一人呢你妈的白瞎老子为你守寡这么多年,仗着失忆就敢随便和别人有一腿陆时凛你没了
陆
时凛“闻言”唇角一歪,好像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但这个小色鬼到底是谁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景泠心音的影响,当天在脑中形成小色鬼这个称呼时,他总觉得无比熟悉。
见景泠都快龇牙跺脚了,才敛住心绪淡笑着颔首,轻飘飘吐出一个“是”。
景泠舒服了,他就说他和小竹马天造地设,不论到什么时候都会在一起,除非没等他多想,陆时凛突然用膝盖顶了顶景泠腿侧,一副有屁要放的模样。
景泠抬眸挑眉“干什么”
陆时凛转身靠在两人的书桌上,长臂一揽将景泠拽到身侧,手指先帮他捋了捋在出租车上蹭乱的发丝。
搞得景泠一脸问号,前一秒还是阴沉大冰山,一转头就成了贴心小男友了
陆时凛的指腹在景泠的腕子上摩挲了一下,对新听到的“小男友”非常满意。
两人挨着书桌靠在一起,陆时凛并不急着回应景泠,慢慢地把玩着手中的一节皓腕,琥珀色的眸子情绪不明。
两人就这样目光胶着在一处,让暗昧在落日笼罩的寝室中肆意生长。
景泠的感官似乎只剩下手腕处的燥热,以及胸腔里的震颤,心里默默祈祷着陆时凛这次不要再那么有礼貌地询问“我可以吻你吗”而是直接将他压在书桌上狠狠地吻。
陆时凛眸色一深,再开口时,变得柔和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喑哑“既然朋友是不接吻的,那我们接吻了应该是男朋友才对。”
景泠的脸蛋被热气吹得通红,心里给他鼓掌,没毛病逻辑这一块被你拿捏得死死的,但是铁汁不好意思,这一次我得为了直男人设再挣扎一波。
他像是差点被陆时凛绕进去一般,红着脸缓了一刻才否认道“当然不是我那那那不是为了补偿你吗说要补偿的是你啊,这会儿又成了什么男朋友唔”
半晌后,景泠感觉不太对,才突然用力推开陆时凛,急匆匆地跑进了厕所。
留下陆时凛一人面对满桌的狼藉,他慢条斯理地将被景泠撞翻的书籍笔筒都重新归位。
虽然他也被带动了情绪,现在并不舒服,但每一次都
能将小色鬼亲出情绪,总是会让他比生理上的愉悦更为满足。
不论景泠喜欢再多漂亮的面孔,但能够和他接吻甚至做更多的人现在只有他,以后也只会是他,思及此陆时凛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随即走到阳台,拨通了一则电话。
没多久,网上又曝出了陆时凛“生父”的信息,表面上看起来是好事网友根据峦市本地人的消息,抽丝剥茧地一点点翻出来的,实际上和这条发酵迅速的热搜一样是陆时凛的手笔。
当年即使陆父和白韵荷成婚很低调,但对富豪圈子来说依旧是一枚重磅炸弹,不论陆父给白韵荷贴再多层金,可纸包不住火,尤其是这种刺激的豪门秘辛。
当年有不少人都知道,陆父的原配夫人刚难产死,他就把同样也刚生完孩子的小三带回了家,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这小三生的孩子还不是陆家的,也就是说陆父之前在搞孕妇
这种超出常人理解范围的癖好,实在让人记忆深刻,现在连白韵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