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眼神中如同有锋锐的刀锋,一点也不留情面地说:“从今日起,你再敢议论朝政,休怪我不念旧日的情谊。”
什么?!
我怒气冲冲,他拂袖离开,只剩下母亲和姨母两个人站在我身旁。
姨母轻轻地捏住我的手,叹了一口气。
寒风中,我的眼泪渀佛马上就要滴下来一样。
不过,我终于还是没有哭。已经这么多年的艰辛日子,我早已经忘了应该怎样去哭。
母亲一直站在身旁,最后说:“我看你还是跟着我去上官将军那里吧。我这一趟来,就是----”
“别说了。”我悒郁不欢地打断她,表示自己不耐烦听下去。
“走吧,宴席要开始了。”我干巴巴地说,“皇上恐怕不会去,我们自然要去。好歹不能让众人都在那里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