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几乎没什么区别。

郑朗道:“介甫,君实说庞醇之身体不大好,但你有没有想过另一个的身体?”

“陛下?”

“正是他,陛下身体一直也不大好。”

“但陛下,还有那个十阁。”

“十阁的事我劝过,用阴阳平衡隐喻,可如何直接开口?”

王安石额首,这事儿终是不大好说的,皇上,你身体不好,少房事。

“陛下……”

“陛下的心情你能理解吗?”

王安石无言以对,这话儿也只能对王安石说,两个学生两个怪胎,就是不纳妾,王安石还有一个儿子王雱,司马光一个儿子也没有,夫人劝他纳妾,也不听。不知道司马光怎么想的,或者房事上有什么不对劲,郑朗同样不好问。司马光让族中的一个侄子过叙过来,作为养子,留在身边。因此,只能对王安石说。

又道:“我也担心意外,一旦黄河治理完毕,我朝内治才真正接近巅峰,让陛下看一看。”

用了接近两字,没有到,种种制度上的弊端没有解决,还有夔峡四路依然是老大难。

但没有想到庞籍开始打退堂鼓了。

言臣再三的弹劾之下,庞籍写了一封信给郑朗,说道我只能坚持一年时间,明年决定致仕。身体不大好,每天为政务绞尽脑汁,又遭到言臣怦击,庞籍萌生退意。

又写到,如今退还退有脸有面子,省得让人泼一身污水退下去,都会影响到子女的前程。至于明年我退下去朝政会怎么样,你好自为之吧,先对你通知,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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