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秦兄提醒。”嵬名伟故作正襟危坐,郑重地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氏兄弟说道:“秦都头,我们再来把骰子,如何?”
欠了张氏兄弟的钱,秦年理亏,老脸一红,不过他赌性很重,犹豫一会儿说道:“好。”
几个人就在小酒馆里玩了起来。
张氏兄弟技术很好,可是嵬名伟投骰子技术却烂到家,输得有些惨,只好向张氏兄弟借钱赌。
秦年大喜,这个人是肥羊,什么都不懂啊。好,这时候他也不顾党项情份,索性将几人带到他军营附近一个小营房里,大赌特赌。一夜赌过来,将欠张氏兄弟的赌债全部偿还,还倒赚了十几贯钱。
十几贯钱对于郑家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普通百姓与中低层将领来说,也算是一笔小财。秦年看看太阳出来,揉了揉因为兴奋有些发红的眼睛,说道:“我带你们吃早点去,俺请客。”
嵬名伟万分沮丧,无精打采地说:“随你吧。”
“不用灰心丧气,晚上再来,说不定你运气转好。”
第二天又来,嵬名伟还是输,但赢家不是秦年,而是张氏兄弟。嵬名伟看得眼热,又勒索张氏兄弟请他们喝花酒,进行敲诈。这一来秦年更欢喜了。还什么更铁的,战友,赌友,嫖友。
一番昏天黑地之后,继续赌。这时候嵬名伟脸上越是哀声叹气,心中越是明亮,出去小便时,望了望不远处的火药库,脸上出现诡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