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训练。

但没有结束,还要征三千士兵,延州一带才能勉强有防御的兵力。

陆续的又将百姓迁向巴士南方,呆在这条防线北方太危险。

幸好郑朗有了近六年主持一州事务的经验,否则这么多事在这么短时间处理,非得出乱子。

已经忙得不可开交。

忽然外面有人禀报:“有一个女子要见安抚使。”

“女子?”郑朗迷茫地问。

护卫道:“她说是你的故人。”

“让她进来吧。”

一个漂亮的少妇被士兵带了进来。

郑朗看到这个少妇更愣住了,不解地问:“娄烟,你怎么到了延州,高衙内呢?”

“奴与他,他分开了。”

你与他分开,与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娄烟来到延州,郑朗几乎将这两个活宝都给忘记了,又问:“那你为什么来了延州?”

娄烟看着郑朗左右,郑朗让左右退下,娄烟说:“郑知府,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

“昔年你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我?”

“那是孩童之事,我年幼无知,不能作数,”郑朗有些不悦,原来还想报复一下高衙内,可走得越高,眼界越高,郑朗不想动这个念头。此时休说高衙内,就是八贤王见到自己,也不能慢怠。因此心态不一样,你嫁给了高衙内,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为什么问这个轻佻的问题?

“奴只是想问少年时,郑知府有没有喜欢过奴。”

郑朗更是不悦,说:“那时候是喜欢过你,可小,不懂事。”

“这么说,奴是郑知府喜欢的第一个女人?”

郑朗没有回答,他根本没有喜欢过这个女人,但这具身体的原先主人,第一个喜欢的女人确实是这个粉记。

娄烟脸上忽然出现一丝凄怆,一丝欣慰,表情十分复杂,低声道:“能得郑知府喜欢,以奴的品姓与身份,死也无撼。”

“娄娘子,发生了什么事。”

“没,只是奴当初看错了人,奴来延州有两件事,一是想出家为尼。”

“你想做尼姑?”

“嗯,年青时无知,如今经历很多,才知道所谓的繁华皆是一场梦,想空门……”

郑朗哭笑不得,同时也啼笑皆非。心中也没有当真,既然想遁入空门,为什么脸上还抹着脂粉,身上还洒着香脂,甚至衣服还薰过香。

“为什么来延州出家。”

“当时奴居然有眼无珠,所以想到延州,用边境的苦难洗净奴的尘浮,又有郑知府在延州,从起点了断尘愿。”

郑朗没有作声。

娄烟又说道:“郑知府,你是做大事的人,宋朝文臣武将不知凡几,你在西北有些不值,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苦将自己置于险境?”

“我来西北只是看一看,主要是查三川口战役真相,朝廷安排人手后,我还会回杭州。不过将来,我去何处,要听从皇上安排,有什么险境可言。食君俸禄,忠君之事。”

“那……”娄烟嘴张了张,施身告辞。

郑朗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好笑。与高衙内闹翻了,居然找到本官这里。难道想傍自己这棵“大树”?

没有管她,随后延州城墙临时修葺好了,是临时,想要牢固,不但延州城,诸寨砦还要陆续的修葺,到夏天才能结束。这是暂时将防线铺开。

朝廷的钦差也就到了延州。

王滋下旨,先是授郑朗太子少师龙图阁直学士。

太子少师与太子宾客等都是兼职,荣职,下面还有一系列东宫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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