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真,将吴小娘打发走。
吴小娘仅是在平静的湖泊里投下的一块石子,自从她带着不纯净的心情郑家,无论崔娴怎么赏识她的相貌资质,也只能成为过往云烟,况且丈夫也不想再纳妾。
杏儿的有喜,却让郑家上下充满了喜气。
特别是在这时候。
郑朗对付佛教中一些不好的弟子,别人不会这样想,佛教又讲因果报应,郑家久久无子,也会让人用来做文章。偏偏这时,郑家传来喜讯,会狠狠的抽一些人的大耳光子。
这些,郑朗在竹舍,崔娴吩咐人严格的隐瞒着。
到了最关健的时候,不但做了一些布置,那是为了得胜加分的,最终还要丈夫对佛经了解。
这件事很艰难,佛经上说看了传了,会有什么什么好功德,好功德不知道,但崔娴也因为丈夫看了一下各种佛经。结果头晕脑胀。
慢慢看还好些,可想短时间将这大量枯涩的佛经看下去,并且记住,还要融会贯通,换谁来都吃不消。丈夫读书虽博,终是儒家子弟。甚至这比科考还难。
在这当口,崔娴不想郑朗为任何事分心,特别是这种大喜或大悲的事。
杏儿怀孕,对郑家而言是一件大事,也是好消息。
接下来的一件事,让崔娴无从判断。
两天后郑家又来了一个客人,江二郎。
崔娴与环儿对江二郎不熟悉,但江杏儿与四儿对江二郎很熟悉,听到门房禀报,四儿忐忑不安地说:“大娘子,官人对他们好。”
在家中杏儿最大,不过崔娴是正妻,因此大娘子是崔娴。
“傻丫头,你不要小心眼,我知道了,”崔娴淡淡地说。对丈夫这几个好兄弟,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如雷贯耳,父亲反对,她同样不是很喜欢。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为什么要与这几个无赖之徒交往。后来几人品性稍稍改正,加上没有直接的交往,崔娴也就忽视此事,没有去思考。但丈夫偶尔也在与他们保持通信,书信上语气很温和,能看出丈夫的感情。这份所谓的友情丈夫没有放下的,崔娴还是不喜,但嫁鸡随鸡,无奈罢了。
让江二郎进来。
崔娴问道:“为什么你现在才来?秀州那两封信是不是你托人仿写的?”
“大娘子。”
“二哥子,官人视你们为好友,称喟弟媳即可。”
“大……弟媳,”江二郎有些侷促不安,昔日兄弟八人是好友,不是亲兄弟,也胜似亲兄弟。可物是人非,如今地位悬殊天壤之别,自己七人已经高攀不上。
崔娴看出他的心情,平和的说:“你们与官人是好友,应知道官人的脾气,不要说你们之间的友情,没有这份友情,他也不会向任何人摆知府的架子。坐吧。”
“是,”江二朗还是小心答道。不但是知府,这是二十来岁的知府,未来郑朗底限在哪里,谁也无法预料。
杏儿卟哧乐了,说道:“江二郎,让你坐,你就坐吧。”
“喏,见过江娘子,几年不见,你如今更漂亮,”忽然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光子,道:“该死。”
是郑朗的妾,漂亮不漂亮,不能说,不然轻佻。
“又生份了,官人只是在南方为官,离郑州得远,否则你们也能经常见面,坐吧。环儿,给江二郎沏茶。”崔娴说道。
喝了一口茶,江二郎这才将正事说出来。
这件事如郑朗所料,不是江二郎做的。但江二朗是确实到过秀州,他年龄渐长,家中有些产业,不但在郑州,在其他地方也有一些产业。这个,少年时懵懂无知,他没有对郑朗说,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