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到来的时候,看到钱老爷手持匕首,站在倒下去的这位老爷面前,当时这位老爷还没有倒下,只是一脸惊恐和不敢相信的望着钱老爷,当时钱老爷是一脸的惊恐和不安的模样,他手中的匕首在滴血,很显然是刚从那位老爷的腹中拔出来的。云帆说道。
不···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钱老爷害怕不安的不断说着人不是他杀人的。
也就是说,你也没有看到钱老爷杀人,是吗?柳年平静的问道,声音总是那样没有波动,平静得就像是死水一样。其实这是柳年一罐的严肃风格。这也是他对事情的认真,负责态度。
是的,老板。
那就是说,现在究竟谁是凶手,还需要调查。是这样的吗,燕捕头?柳年见过燕捕头,所以知道他。
对于柳年如此冰冷的问话,燕捕头虽然平日高高在上,颐指气使,但是此时也心中惊惧不安,总感觉眼前的人很可怕,让他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
是···是的。
他是嫌犯,你当然可以把他关押起来,但是,在还没有查明事情的真相的时候,他不能有事,我相信燕捕头,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柳年说道。
是,是的。燕捕头点头说道。
好了,你带走嫌犯吧,在下不妨碍燕捕头办公事了。柳年抱拳恭送燕捕头。
燕捕头带着钱八丈走了。虽然天气很冷,但是他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出门的时候他不断的擦着汗水,终于是放下了心中的不安和恐惧。
你们为何要带走我家老爷?你们不可以带走我家老爷的。钱夫人刚好来到,她大声哭着喊着,上前去抓住燕捕头的衣角不让他带走钱八丈。
夫人,不好意思,你家老爷是杀人嫌犯,我身为捕头不得不公事公办,待查明事情真相,你家老爷若不是杀人凶手也没有罪,我们自然会放了你家老爷。燕捕头说道。
不,我家老爷不可能杀人的,我家老爷平时连杀鸡都不忍心,怎么可能敢杀人?
夫人,你有你家老爷没有杀人的证据吗?燕捕头问道。
这····
没有就别来妨碍我办公务,否则治你个妨碍本官办事之罪。燕捕头刚才被欺负了,正好没地方出气,现在他怎么可能还让一个老妇女欺负?
在燕捕头的厉声大喝之下,钱夫人不敢不放手了。
钱夫人说的话,柳年可是句句记在了心上。
柳年来了,绝对不会放过现场的蛛丝马迹,他又在仔细的勘察起现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