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许君延简直是从天而降的节奏。
话音未落,他忽然从背后揽住了我的腰,“我的秘书,我自然是百分百地相信。”
这样暧昧的动作,摆明了是在混淆“秘书”一词的含义。
我没来由地就想起了何榛榛的俏皮话——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拼命摇了摇头,转脸对着许君延不失礼貌地笑了笑,“许总!”
我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扭了扭腰想躲开他,却被他强壮有力的手臂禁锢的更紧。
“希望许总说到做到,毕竟谢蓉以前也当过我的助理,我了解她的一切。”陈建仁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
许君延按在我腰间的手猛地一个用力,我疼得差点儿叫出声。
“不劳陈总费心,我现在对谢蓉的了解,只比你多,不比你少。”许君延面带微笑,语气冷得宛若结霜,“而且,陈总以前没了解到的地方,我也了解过了,比如深浅,比如弹性,比如韧性。”
md,一言不合就开车,什么鬼?这么限制级的语言,这么暧昧的语气。
只要不是傻子,谁都能听的出许君延话中有话。
陈建仁的脸上瞬间结了霜。
许君延却像是来了劲头,他微微俯身,唇角擦过我的耳畔,一脸柔情地望着我,“我说的对吗?”
说话间,他背对着陈建仁,对我比了个“视频”的口型,望着他眼眸中刺骨的寒意,我几乎是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可是这样的情景,我不喜欢。
像是被赤裸裸地扔在展台上任由奴隶主羞辱的奴隶,我只觉得屈辱而又无力。
几秒钟之后,陈建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许总,我还有事,再见!”
望着陈建仁远去的背影,我半晌回不过神来。
在许君延面前我没有尊严,可是在外人面前,我的尊严也碎了一地。
“看够了没有?”许君延脸色沉沉地望着我,“你到底是来见我,还是来见陈建仁?”
“本来想见你,不过现在没必要了!”我抓起包,冷冷地甩开他的手臂。
“怎么,怪我打断了你跟老情人的幽会?”许君延冷笑一声挡在我面前,“谢蓉,你贱不贱?他跟刘倩倩都快结婚了,你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私会。你不是最痛恨小三吗?别告诉我你自己也想过一把小三的瘾?”
我气得肝儿颤,“我这么贱的女人,许总还不是对我欲罢不能,这么说来,许总倒是比我更贱!”
“欲罢不能?”许君延眼中竟然浮起一抹莫名的笑意,“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欲罢不能!”
话音未落,他突然把我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流星地朝着电梯走去。
头晕眼花地望着地面,我顾忌着来往的行人不敢喊叫,只能任由他把我扛进了电梯。
进了电梯,他开始疯狂地吻我,他一手捏着我的下巴,一手狠命地在我胸前揉、捏,我的奋力反抗在他充满侵略性的攻击下简直是不堪一击。
模糊中好像还是进了上次的套房,隐隐见到他的西装挂在衣架上。
可是来不及反应,许君延修长的手指就探入了我的裙子,在我的持续反抗中,他不管不顾地把我抱到了床上。
衣裳褪去,坦诚相对,一个个炽热的吻落下,从上到下,布满全身。
我渐渐在他的侵略下丢盔弃甲。
仿若化成了一朵云,又仿若绽开了一朵花,任他侵袭,任他采撷。
朦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