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我猛地醒悟过来,忍不住笑着摇头,“让他喝脏水,亏你也想得出来?”
不过说实话,以许君延的性子,灌高经理一肚子水算仁慈的了,只是不知道他的仁慈从何而来。
“你还笑得出来?”他对着我吐出一个烟圈,眸色深沉地望着我,语气半是责备半是疼惜。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呛得咳了两声,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他直勾勾地盯了我几秒钟,眸子里像是突然闪过一簇火焰,紧接着他掐了烟,一把把我搂到怀里,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带着气势汹汹的架势,恨不得把我拆开揉碎一般霸道凌厉。
他一手捏住我的下巴,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时而吻得蛮横、时而吻得轻柔,他似乎想迫切地证明什么,不断地深入不断地勾缠,直把我吻得头晕目眩呼吸急促。
当许君延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我们额头相抵,他一双幽深的眼眸泛着不可琢磨的光彩,他像是不解气一般又咬了咬我的耳垂,重重地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紧接着,许君延告诉我昨晚我送邵亚去医院以后,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找人问酒楼经理要了停车场的监控录像,才有了程义口中的“另一伙人”和对高经理的水刑。
我见缝插针地问了一句除了水刑没对他施行什么别的刑罚吧,许君延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冷冷地甩给我几个字——反正死不了。
死不了,死不了——我喃喃念叨了几句,见他一副面色阴沉的样子,也不敢再多问。
“行了,现在老实交代你跟周菁如是怎么回事?”听许君延说完,我忙不迭地夺回了主动权。
他似笑非笑地睨了我一眼,“醋劲又上来了?”
他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就不提昨晚他见了邵亚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了。
“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家,仅此而已!”他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
“仅此而已?”我惊讶地瞪了大眼睛,“你说的倒是轻巧?你当我是瞎子呀,你搂着她的腰搂的那么紧?”
许君延脸色一沉,一本正经地盯着我,“第一,搂她的腰是礼貌性的,因为她说自己站不住了,你当时也在,你也知道她醉的都快神志不清了;第二,我是拿拳头搂着她的腰,监控录像可以全程证明。”
“还有,我在车里待了一夜。”他幽幽地瞪了我一眼,抛出一句最具杀伤力的话。
话已至此,我当然不会再怀疑他。
尤其是听他说在车里过了一夜,我更觉得心疼,于是急忙让他回去睡觉。
岂料许君延关键时刻又开始耍任性,非要我开车送他回去。
我说我不会开车,他不满地啧了一声,语带嘲讽地说你昨晚送邵亚的时候不是开的挺像模像样吗?
“我不管,反正你开车送了他,也得开车送我!”他像是赌气似地下了车,拉开车门,不管不顾地跟我换了座位。
我真是望天无语,一个大男人竟然也耍小孩子脾气,还耍的不管不顾,许君延也算是让我对他的认知提上了一个新高度!
“去哪儿?世外桃源?”我双手按上了方向盘。
他闭着眼睛犹豫了片刻,声音淡淡地说,“张姨正忙着大扫除呢,还是去君雅吧!”
大扫除?
张姨可真够勤快的,我记得前几天刚清扫过,不过估计张姨也了解许君延的洁癖,大概也习惯了吧!
我点了点头,忍不住又问他,“昨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等了好一会儿许君延也不说话,我转脸望去,他竟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