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太医呵呵一笑道:“之前福瑞县主来请,说是不舒服,老夫这到了县主院内,又听说县主来您这了,正坐着等呢,这小丫鬟就大呼小叫的说县主晕倒了。”
舒姐?怎么可能,舒姐居然情的动白太医,镇国公一脸的不相信。
似乎是看出了镇国公的疑惑,白太医又笑着解释道:“县主是求了太后替母亲诊病,县主纯孝,老夫也乐意为了县主跑一趟。”
听到这,镇国公虽然面色不改,心里却对陈舒有了不满。纯孝还能气的婆母躺在床上,全都是假象,明明就是分刁钻的妇人。
白太医看到陈舒躺在美人塌上,先是拿出一个小药瓶在其鼻子下来回晃了几下,就看到舒姐缓缓睁开了眼睛。
陈舒本就是装晕,突然问道一股辛辣刺激还有些清凉的味道,忍不住都想打喷嚏了。
真开眼看到白太医,心里欢呼雀跃啊,有了白太医后面的戏才好唱下去。
这时候,国公府的家医也匆匆赶到,镇国公看到白太医先顾着舒姐,心里也是郁闷,就让家医先去给夫人请脉。
白太医坐在美人榻边儿,揪着自己的胡子开始把脉,陈舒看着就想笑,再揪下去,那本来就没几根的胡子可就真没了。
片刻后,白太医真开眼睛又询问了病情然后才缓缓说道:“县主近期休息不好,身体劳累,有些劳心伤神了。最好是静养一个月,当然了,以后也要少思虑操心,否则还是容易伤身的。”
陈舒挣扎着让素玉扶起自己,小声的和白太医道谢。
这时,那边儿的家医也诊断完毕,说苏夫人体虚,气血亏损劳神过度。总言之也是个虚弱的人,也需要好生养着。
陈舒可不信苏夫人体虚,折腾起自己来比谁都带劲。
“不如让白太医给母亲瞧瞧吧,母亲因为我而生病卧床,媳妇真是心有愧疚,还是给母亲好好看看,我娘家母亲的身体都是白太医一手调理好的。”陈舒可没打算放过苏夫人。
这怎么行,苏夫人拼命和站在身边的左妈妈使眼色,这本就是装病,要是让白太医看了,岂不是露了馅。
左妈妈看着夫人着急了,也是急忙福了一福,笑着道:“老爷,夫人也就是最近家中事多,劳累了些,家医看过就好,不敢再劳烦白太医了。”
镇国公一听,就知道肯定还是自己夫人装病,只是想给儿媳妇点颜色看看,可白太医是宫里的人,自己怎么好开口拒绝。
陈舒听到左妈妈推脱,越发不肯同意,眼圈红肿落下大颗泪珠道:“母亲是不肯原谅媳妇了,媳妇知道错了,还请母亲保重身体,待媳妇病好后,亲自让母亲掌嘴二十。母亲还是不要和媳妇怄气,讳疾忌医可要不得啊。”
“舒姐,那里就来的掌嘴二十,你也别生气,那都是下人以下犯上,我已经处理了。”镇国公突然脸色大变,这个舒姐居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一点颜面都不想给国公府留了。
白太医听了陈舒这样说,点头道:“是的,治病救人是老夫的天职,国公夫人如果确实体虚,那刻不容小觑啊,还是让老夫看看更为稳妥。”
镇国公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为何这白太医也帮着舒姐,舒姐一个小小的闺阁女子,怎么会有如此大的面子。
再细细想去,国公爷有些害怕,如果不是舒姐的面子,那就是太后的面子了,又想起舒姐是长公主认得义女,也许深的太后欢心那。
“那就劳烦白太医也给贱内仔细看看吧。”镇国公此刻是不敢也不能再推拖下去。
苏夫人无法,只能闭着眼睛伸出细长白嫩的手臂,白太医自然是尽职尽责的诊脉,又让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