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震天那小子再怎么闹腾也别想翻出这醉风楼。”

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林初云款摆生姿地下楼。

萧醉风先倒了杯茶,捧给秋十六,小心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色,还算正常,于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人就这样坐着,秋十六心意难测,萧醉风也不敢出声,心中却是极为不安,秋十六最恨的两件事,一件是萧醉风不知道爱惜自己,另一件就是他招惹别的姑娘,这回他两件都犯了,不知道会是个怎么样的凄惨下场。

大约一刻钟,秋十六呼吸急促起来,伸手一把掐住萧醉风的大腿肉,狠命地一拧,道:“说,你到底对那姑娘做了什么?!”

萧醉风苦着脸道:“哎哟,我什么也没对她做嘛,十六儿,你轻点儿,定是青了一大块。”

“呵,你还不承认,你要是真没做什么人家姑娘能那样看着你?!她怎么没拿剑去刺震天啊?快说,若有一丝隐瞒,我可就要请家法了!”

萧醉风将与孙乙乙认识的经过,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重点地方秋十六又细细盘问了几次,最后道:“人家大姑娘的东西是你能随便拿的?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十六儿,是你说的出门在外,不能任人搓扁揉圆,吃了亏不能忍气吞声,一定要讨回来嘛。”萧醉风叫屈道。

“我叫你这样讨回来吗?我叫你这样讨回来吗?”秋十六又拧了他一把,不过这次轻得多,显然是对自己刚才那一拧的力道还是有所认识的,“东西呢?拿来叫人送回去。”

萧西风苦着脸从怀里摸出张当票递给秋十六,道:“在扬州盘缠花光了,已经当掉了。”

“算了,等下差人去扬州孰出来,给人家送回去,免得,免得那小姑娘心里老是记挂着你。”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萧醉风把她抱起放到腿上,轻声道,“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这般心事有谁知?”

“你到还记得。”秋十六笑着再拧了他一下,这一下则是纯属象征性的。

“怎么会不记得呢,我每次吃完东西用你送的那条丝帕擦嘴就会想起来呢。”

“你这呆子。”秋十六笑着,鼻子却是发酸,这人本是山林中长大,粗野率性,却为讨自己欢喜硬去学那文绉绉的东西,这次出门前告诫他对人要礼数周道,他竟也一板一眼地照做了,想必是闹了不少笑话。

“我这次取得了血玲珑,过两日,你吃下去,身体就会好了,你喜欢清蒸还是红烧?”

秋十六叹了口气,道:“相公,说好了,只要一找到血玲珑马上赶就回来,你若快马加鞭,只要端午就可以回来,你却拖到了八月,磨蹭了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不想十六儿啊。”

“怎么不想呢?我想念你得很呢。”萧醉风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像是想把她揉到骨血里去。

“那你是怕我不让你养那血玲珑?”秋十六伸手探进他衫里,在他胸前一阵摸索,寻到两个浅浅的痕迹,“你爱惜我这身子,我自己难道就不爱惜吗?你要用心头血去养那血玲珑,我又岂会不让你去养?你却一个人在外面把它养成了才回来。你知不知道,你没回来这些日子里,我每天心都好疼,每天心都好疼啊。”秋十六说得轻柔,萧醉风却感到她微微地颤抖,一时却又想不出什么话语来安慰,只好道:“那小东西食量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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