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灯,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嘴角抽风,语无伦次。
只见床上真得稳稳当当坐着一个人。
她的目光不是冷厉寒风,而是特别的温和,甚至还有点调皮,就像舞台上的歌手刚刚酝酿好了情绪,正准备唱出第一声歌词呢
尤妈妈楚江童彻底崩溃了,沉重的屁股一下子砸到客厅里的沙发上。谁说过她失踪了她跟自己交代过失踪吗没有。这等于是自导自演了一场可笑的雷剧。
此时的尤妈妈一直在卧室中静静地坐着,手中握着一束野花,悠闲地样子,让人感觉到她有种曲终奏雅的自豪与陶醉。到了这种时候,自己不可能不再装下去了,哪怕明明知道,怎么装也不像。
别说,楚江童还真有两下子,他再次深呼吸,没想到这深呼吸还真奏效,起码让人开发出撒谎不脸红的潜力。他双手捧着两束野花,一步一步大胆的进了卧室,还故作放松的抬头看了看亮堂堂、有些刺眼的灯光,然后身子一躬,恭恭敬敬将两束野花放在尤妈妈的手里,尔后咧嘴尴尬的一笑:“尤妈妈,失敬失敬,我以为尤尼斯在家呢误会误会”
遂回转身,感觉这么亮的光线,尤妈妈肯定受不了,伸手“啪”将灯关上。啪灯关响了,灯却又亮起来。不知什么时候,一根细嫩的手指已经将灯关摁开,还看到尤妈妈的脸离得自己很近,都嗅到她身上浓浓的香味了。
“尤妈妈我怕你不喜欢灯光,晚安。”楚江童随口编了个谎话。
尤妈妈笑吟吟的,非常慈善,与尤尼斯外婆的照片特别相似。
“噢,尤妈妈我以为你不喜欢灯光,看来是我错了,是我不喜欢”楚江童赶忙退出卧室,坐在沙发上,不敢向她的卧室中直视,这时却分明嗅到一股浓浓的花香啊天哪一扭头,尤妈妈正在自己身边的沙发上陶醉地坐着,几束野花擎在鼻下贪婪地嗅着。
“好快的身手,自己死定了”楚江童心里咆哮起来,料到自己在这位高手面前,几乎没有取胜的把握。以前总是误以为她是要把尤尼斯当作人质要挟,今天才终于弄明白,这么好的功力要挟谁都一样。看来,今天自己是没法耍任何无聊的花样了,认栽吧
也许在她眼里,耍小聪明就等于充当小丑作免费义演。我靠自己再想脱身已经不太可能,拼了不行不行在没有弄清真相之前,伤了尤妈妈就等于全局大败。伤谁也可以,就是不能伤她,她的命运够悲惨的了。但是以自己的功力,只要战胜她,就必定会将她杀了,这是不可能的,自己没有资格杀人。
越是知道她的弱点越不可以,拼杀中难免会出差错,难就难在这里。怎么办幸亏,此时的屋里只有自己和她两个人,也许这正是她所需要的,更有可能是她一手营造的这种场面。
“尤妈妈,您是不是需要生死密码”楚江童闪身跃到对面的沙发上。可是,对面的沙发上已经空空的,自己的身边一股野花的香气飘来,“噢,尤妈妈你喜欢闻野花的香气哈哈”
楚江童这一闪跃是故意试探一下她的奇绝速度,果然太惊心了。她几乎与自己的身体没有半点时间差。想想过去,在古冢中遇到她时,不是这样,她一幅被摧残的憔悴不堪神志不清,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出现如此奇绝的功力噢,明白了。过去的她并非是伪装,而是后来有“人”为她施附了功力。
最让人无法捉摸的是她一句话也不说,奇怪的表情下隐藏着那颗离奇的心灵。说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