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久久未动,他一手撑着墙面,一手自然垂在身侧,低着头任由花洒的水从他头顶淋下来。
男人这个澡洗了足足一个小时,他才关掉花洒,裹了条浴巾从浴室走出。他似乎有些疲惫,不过比之前要精神了不少,至少没有刚才的狼狈。
他开了卧室的灯,去衣帽间换上睡袍,走到窗前关了半掩半开的窗,打开卧室空调,然后再朝一地狼藉的浴室走去。
他伸手把兰花拾起,放到一旁较大的花盆碎片里,给它拾了些干净的土壤盖在根部,将她放回原来的位置。
衣服里的手机一直在振动,男人冲掉手上的泥,掏出衣服里的手机,按下接听键,开了扬声器放在橱柜上。
一道浑厚的声音自话筒传来“老板,你现在在哪里我打你半天电话怎么不接张董一直在等着你谈亚太区代言的问题。”
“我被人下了药。”男人就对着姝蔓的位置站着,他的视线一直盯在姝蔓身上,带着姝蔓从未见过的冷肃。
另一头的人被吓得不轻,琢磨着问“你现在在哪儿没出事吧我马上来找你。”
“我发现得早,药量不多,已经没事了,现在在家。”男人恢复了沉静,“酒宴散了吗”
电话那头的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抱憾道“张董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