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才能做到,常人定难所及。”

朱澜那张胭脂脸出乎意料地凝重,从普拓时而迅捷时候缓慢的剑招中细细观察,竟发现一些阵法门道,不由在心里也佩服普加这个人,能把阵法与剑式相结合,怕是古往今来唯有此人了。突然对已逝去的普虎感到好奇,便开口问智远。

“那普虎的剑法?”

“普虎心术不正,只练就了三十一式,也因此心生嫉恨,两兄弟志向不同,更心生罅隙。为此才反目成仇。”

不等朱澜再问,智远又赞道。“普拓比起普虎心正忠厚,虽天资不及普加,却也练就了四十七式,要不是上次这小子在校场被逼到绝境,我看他是不会痛下杀手使出普加剑法。”

此时凝雪成冰叶的树枝在剑气的激发下,颓然化作水滴,枯木嗡嗡作响,不知怎么一回事,苏琴惊讶地站起身想看个究竟却被西书挡住。“徒儿,一泓剑的剑气太凌厉,非常人所能接近。”

这时苏琴才知道那青铜古剑的名字叫一泓剑。瞧见智远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忍不住想吐槽几句,却突然看到十来棵枯木树仿佛瞬间经历四季变化,抽枝发芽变绿最后化作昏黄的落叶,洋洋洒洒地在凛冽的北风中飘舞,如同梦境一般。

却听智远叹道。“如果练满六十四式,只怕老大的这批古树难以存活了。”

话音刚落,一泓剑利落地回到那个不起眼的剑鞘,苏琴好奇地问道。“既然是一把上好的宝剑,怎么用那么破旧的剑鞘?”

西书忍不住给她一个爆栗子。“你这眼力实在差劲,怎么做我徒儿?那剑鞘是万年彩虹金所熔铸,外表看起来破旧,实则只有彩虹金才能封住一泓剑的剑气。”

苏琴瘪了下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上,连忙扭头问苏倪。“这下可以了吧。我就指任普拓了。”

谁知苏倪竟然摇头微笑。苏琴不等苏倪开口便起身怒道。“你这老头怎么说话不算数?反正你们也看到,我对阎罗台实在提不起兴趣,你活了几十岁的人难道还不懂‘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

星絮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女人的脾气怎么这么大?西书赶紧拽住苏琴,又爱又恨地骂道。“看你的脑袋也算聪慧,怎么说话怎么不过脑?”

苏倪却不生气,只当小辈耍横撒娇一般,可这说出来的话不仅让苏琴哑口无言更叫普拓心情复杂。“普拓的确打破了祖律,所以他将成为阎罗台的首领。七日后就举行接任仪式。”

“你不是说能换四季者可易主吗?”苏琴急忙开口反问,却突然发现钻了个圈套,不等苏倪回答,脸色难堪地坐了下去。人家说易主没说可以换侍主?她只是被阎罗台侍奉的主子,而易主的意思竟然是阎罗台换当家人,就连普拓也始料未及。

他天生就是做剑客的料,也算是剑客世家。根据广义相对论,证明了天资不仅重要,似乎出身更重要?所以苏倪早就认定他作为接位人?苏琴不由愤懑地瞪了一眼苏倪那个老东西,借她的手竟然给他赚了个不错的接班人,而自己依旧是主上,丝毫没有改变。

可是苏倪却似乎不放过她,对她招了招手,这个动作似乎主仆之间不该有,仿佛长辈对小辈一般,苏琴也不是计较的人,出于对苏倪的尊重还是不情不愿地起身走到他的跟前。苏倪要她俯下身,苏琴乖顺地俯下身子蹲在苏倪的脚边。

苏倪和蔼地摸了下她的头,叹笑一声。“真是个倔丫头。”

说着便低下头凑到她的耳朵边。“做主上有什么不好?你又不用打理阎罗台,需要用到阎罗台能力的时候,招呼一下不就可以了?”

一听不用管理阎罗台,苏琴大喜,马上抱住苏倪的脚撒娇起来。“爷爷真坏。”

苏倪却摇头笑道。“如若按你所属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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