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公公说的是。”
苏琴脸色附和地扭过头,一脸的狞恨。这狗仗人势的奴才,不就是看不起奇国,嫌奇国国力衰弱,等哪天我苏琴站于各国顶端的时候,看你还是这幅脸嘴不。
“苏大使,你到我琼国有何企图?”
苏琴站在大厅前门距离琼王五十米左右,连琼王长什么鸟样都看不清楚,这声音却大的出奇。而发出声音的就是之前领她进门来的内侍公公,借用皂承的话,这狗阉子的东西。苏琴愤恨地作想,却开口恭敬道。
“为合纵而来,为琼国未来而出使贵国。”
“大胆!还想狡辩?”
尖细的声音如同划过金属的响动,让耳膜备受煎熬,只听那尖细的声音喊道。
“传召孙书彬。”
苏琴一听,坏了。许是孙书彬的那封信起了作用,可是自己还没有给他而是私下给了赵无寒?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见一个内侍递给苏琴一封信,却让苏琴莫名其妙,拆开一看,笔迹竟然和她毫无差别,当下明白被人栽赃了。
只见书信上:
苏仪见启,近来安好?吾留于昭阳,细碎之事不多言,王镣小儿滞吾于此,怒及胸闷,奇弱无力,望仪念旧识,为琴血耻昭阳。议解:苏仪见信好,我现在在昭阳,琐碎的事情就不多说了。琼王王镣把我滞留于此地,让我气得胸闷,奇国衰弱无能,希望苏仪你念及旧情,为我苏琴,让星国出兵攻打琼国,血染昭阳以此洗清我的耻辱。
苏琴看完不由地瘪了瘪嘴,她很少写信,即使要写也不会写的那么麻烦,白话文几下就搞定,上次送给苏仪的信更是直白简单。这封文绉绉的信笺一看就是孙书彬的本事,只是到底是谁模仿她的笔迹,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
一盏茶的功夫,孙书彬便出现在她的前方十米左右,只见孙书彬对琼王行跪礼后站于前方,侧身望了一眼苏琴,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意。
“禀大王,前日在昭阳发现武安君行踪,两日后便离去,想必与苏大使有关联,而此信是臣的属下悄然中从武安君处寻得。”
只听随孙书彬一起同来的一个男子,站于孙书彬右后方开口道。“武安君到昭阳一事,臣可以证明,当日武安君同星国九公子星絮及一位貌美的女子,在城东门的酒乐居吃酒。至于武安君是否与苏大使有所接触,尚不明确。”
话毕,苏琴笑道。“敢情各位就认定苏琴有罪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我与武安君在昭阳未有来往,怎算得上细作一说,至于书信,乃孙书彬孙客卿大人所托之事,我还没动笔,怎么就已经有信了?再者,苏琴到昭阳为合纵共同抗星而来,怎会做出有损琼国之事?琼王还请明察。”
苏琴刚说完,只见孙书彬涨红的脸,扭头劈头盖脸地骂道。“你这人好不要脸,大王明鉴,臣并无托苏大使书信何事。臣与苏大使来往不甚,偶有而已,如今苏大使怎么含蓄喷人,颠倒是非黑白?陷书彬于不是?”
“那你说,我写信给苏仪的目的是什么?”苏琴撅了下嘴,这个动作却让远坐在王座上的王镣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地感到有趣。只见他对孙书彬点了下头,孙书彬便再次转身对苏琴斥问。
“信中已交代清楚,苏大使还想狡辩什么?”
“这样说来,那我为何还要出使琼国,为何要在昭阳呆上这么长时间?”
苏琴本是负手在背,却不由松手地抱胸,冷冷地对视着孙书彬。
只见孙书彬面色狰狞。“你当然是为了窃取琼国情报而来。”
觉得好笑的苏琴,看了一眼不置可否的琼王,虽看不清他的五官长相,从此次对质之中,她也大约猜到此事的前因后果的始末。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