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那么不痛不痒的,低低的在她耳边吹气,金迷羞燥的快要窒息。
柔弱的身子突然腾空,她紧张地折着手臂在他身上,一双大眼睛里波澜壮阔。
傅城夜二话不说抱着她就往楼上走去,金迷气的蹬腿,但是怎么蹬都是被他紧紧地抱着,她再过分他直接将她反过来扛在肩上,大掌用力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下。
“啊,傅城夜别打我屁股。”
“不能打吗?”说着又是一下。
金迷羞燥的快要崩溃了,然后……
卧室里被抛到了床上,她吓的尖叫,身子被弹起来一下又落回。
“啊,痛!”
“痛吗?还有更痛的要不要也试试?”他突然的到来,将她整个的压住,牵制着她的两手在床头,敏捷的眸光擒住她水汪汪的杏眸。
“什么更痛的?你这是虐待!”
“虐待?这叫情趣宝贝!”他忍俊不已,提醒她那不是虐待。
“别,说好等到新婚夜。”她抓着他欲要往下的手苦心提醒,满眼的哀求。
可是作为一个正在高涨期间的男人,身下又是如此尤物,如何能轻易放弃她。
只是她哪里知道他多么邪恶,两个人虽然已经熟悉,但是对于某些事,她怎么能按他说的做的那么好?
当他低哑的嗓音要求她做一些事情,她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都被重污染。
更别提一些奇怪的招式,至于她细长的手臂都紧绷的要抽筋了好么?
可是……
当男人在那种时候,好似是如果你不努力他就要无休止的纠缠下去,于是闭着眼认命的帮他。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帮他,但是还是紧张到要喘不过气来,那还是她的手么?
当他闭着眼享受着那一刻,女人却已经恨不得有个人一棍子把她的脑袋砸晕。
她不让他送回家,自己的车子还停在这里呢。
可是傅城夜说她太累了,他有义务送她回娘家。
金迷心里暗骂他好几回,嘴巴上却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她已经不敢再来了,她想自己开车回去,以后无论他说什么也决不再过来。
但是但是……
她或许真的太累了,半根胳膊都麻痹了,所以轻易地被他给推上了他车子的副驾驶。
深夜十二点,他把她送到金家门口。
“你不要下来送了。”金迷下车前嘀咕了一声,迅速解开安全带下车。
傅城夜坐在驾驶座扭着头看着她逃也似地离开不自禁的笑了声,她还真以为他很快活?
他想的是跟她合二为一,而不是用手啊。
可惜现在跟她说太多搞的自己都怀疑自己是流氓。
要是别人知道城少都领证了还没跟新娘子入洞房,肯定会以为他不正常的。
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贴着座位看着她进了家,直到二楼她的房间的灯亮起他才缓缓地发动了车子离开。
——
柏家的事情那才刚开始,现在还在继续进行,金美跟老公彻底翻脸,两个人连跟长辈一起吃饭的时候也不能再装模作样。
柏一鸣更是在兄弟们面前出尽洋相,甚至在公司的职位也因此受到威胁。
金迷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时候金名爵从外面回来,她下楼的步子立即慢下来,金名爵也是尴尬了一下子,转而却就到沙发里坐下:你过来。
金迷乖乖的跟了过去,尽管知道她父亲昨晚没在家也什么都不说,只站在他旁边:爸。
“昨天去傅家的晚宴还算顺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