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凤山,墨园。
谈守义极力渲染自己在金小楼家里吃到的美味,“那菜的香味特别勾人,闻一闻口水都要淌下来了,还有那肉,吃进肚子里就感觉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游走,疲劳尽消”
谈墨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嗑药啦”
“”谈守义,“我就嗑过一次药,你能不提了么”
谈墨:“哦。”低头继续看厚厚的大部头。
谈守义夺过谈墨手里的书,扔到一边,“你能不天天对着这些东西么都成书呆子了。”
谈墨无奈道:“那是我的工作。”
谈守义摆出兄长的架势,“搞发明创造是研究人员的事情,你这个老板总是越俎代庖干什么,老板该干的事,应该是广结善缘。
你看你这个老板当的,在中海市经营了好几年,连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都搞不定,丢不丢人。
如果是在首都,前脚我进去了,后脚就能被人恭恭敬敬地送出来。哪像你,人连你名号都没听过。”
“知道了,三环谈二少,”谈墨叫出了堂兄的绰号,“你都忘了那时候闯祸,被二伯打得哭爹喊娘了”
谈守义:“那会我是经验不够,现在还有谁能打我。”
“是啊,你逃到中海市就没人打你了,”谈墨揶揄了一句,问道,“市局的局长是什么来路。”
谈守义:“邻省刚调过来的,在大伯手下干过。之前估计是找不到借口来访,今天请他帮了一个忙,估计这两天就会上门了。”
话刚说完,就有警察来报,市公安局的局长来访。
谈守义拍了拍谈墨的肩膀,“在生意场上混,别太独了,也要适当交际交际。”
谈墨叹了口气,“也好,去前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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