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的事情,不仅坏了杨家的名声,更是让侯爷以后的脸面往哪里摆?若非我们撞见,岂不是都被姐姐蒙在了鼓里,若以后姐姐再怀上了子嗣,岂不是让侯府的整个血脉都不纯了吗?”

短短话语,堵住了杨云瑶所有的退路,更是拿男子最看重的血脉来击垮沈青御心底最后一道防线。

沈青御没有再看杨云瑶,而是把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包袱上,那包袱里的东西显然都被拿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样珠宝,可沈青御却都认得,又想起刚才宁久齐怀中所携之物,气得拔起身上的佩剑,直指床榻上的杨云瑶,“你个淫|妇!若我今日没来,你还要和人私奔不成!枉我对你这么好,你却拿我的东西在外头养小白脸!今日若不休你,我沈青御岂不是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杨云瑶神色一窒,望着沈青御,那张记忆里总是温柔和她亲昵低喃的面容仿若一下子破碎了,牙间咬得太紧,她甚至能感觉到喉咙处的血腥味,她忍下了羞辱,忍下了眼泪,只定定地看着他,“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你就不去调查清楚事情的始末吗?”

“调查?就算你是被他勾引的,如今你已是不清不白的身子,还想乞求我让你留在侯府,好时时刻刻提醒我带了绿帽子吗!”沈青御的话,不仅让杨云瑶的双眸染上死灰一样的色彩,也让一旁的杨芷柔重新打量起沈青御来,心头也有些发憷,只片刻又收拾好了神情,伤感地看着杨云瑶。

屋内正作一团乱,沈青御根本不想再多留,直接甩了剑,看也不看杨云瑶一眼,就离开了荣蒸寺,气得连杨芷柔没有一起离开也没在意。

下人们全跟着沈青御一起离开了,屋内只剩下杨云瑶,杨芷柔和宁画枝。

看够戏的人儿终于逐渐挺直了腰杆,缓缓走到床榻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如今已被休了的杨云瑶。

杨云瑶染泪的双眸看着一个方向,煞白的脸上有着强忍的坚强,轻轻地道:“这事别和爹说,我不想他担心,我自己回苏州。”

“回?你还有脸回去?我要是你,就直接一头撞死算了。”杨芷柔再也不用伪装,看着杨云瑶的目光恨不得将她撕碎。

杨云瑶抬眼看着杨芷柔,看着她厌恶的神色,目光有些震惊,许多事在脑中串联起来,沉吟半晌后,开口道:“是你陷害的我?”

杨芷柔冷笑一声,华丽的花锻长裙与杨云瑶素白的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然呢?只因你是嫡女,我是庶女,你便样样都比我好,凭什么你嫁入侯府可以叫他老爷,而我嫁入侯府却只能叫声侯爷?你杨云瑶有的,我通通都要夺过来。你以为这一年里所发生的这些事都只是凑巧吗?不过是你命大,次次都没有让侯爷休了你,我只好和姨妈一同设了这个局。”

一句句话,都让杨云瑶的心直坠冰窖,她不容置信地看向一旁的宁画枝,迎来的不是心虚,也不是愧疚,而是一个生猛的巴掌。

“看什么看,和你娘一样都是个贱人!勾|引男人的手段还真高,我求了她半天,她都不肯让我入杨家的门,既然如此,我就自己夺过来。”

听到杨书玉,杨云瑶的目光一下子冷冽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画枝趾高气昂地看着杨云瑶,在她头顶上一字一句地道:“你真以为你娘是病死的?实话告诉你,是我给她下了药,她如果不死,我怎么当上你们杨家的主母呢?”

“你就不怕我报官吗!”杨云瑶骤然青了脸,眉宇间尽是浓浓的戾气。

杨芷柔最看不惯杨云瑶这副样子,一把扯住杨云瑶凌乱的头发,冷哼道:“你就要死了,怎么报官?”

说完,她转头看了眼宁画枝,宁画枝早就把凌布备好了,目光狠烈的就套上杨云瑶的脖子,“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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