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红晕着脸颊,男人另一只手从妇女的亵裤里伸下去,微微一用力,“说,要不要老太婆死。”妇女呻吟着。
男人看没效果,两只手同时用力,这次妇女忍不住了,“说,要不要老太婆死。”
“一切听你的,听你的。”又是一场男欢女爱。
文爱晚上睡不着,出来上厕所,听见自己母亲房里有动静,便悄悄的走近几步,果然,听见男人的呻吟,捅破窗户纸,在微弱蜡烛的照耀下,文爱看见自己母亲与村里另一个男人正在干那种事。
文爱赶紧回去,将此事告诉奶奶。
原来,老太婆早已经知道,只是装聋作哑。“文爱啊,我告诉你,你其实不是我们文家的闺女,你是你爹捡来的。”
文爱一听奶奶说这话,哇哇哭了。
奶奶哄着文爱睡着后,老婆子坐在床边叹息,“文爱啊,不是为你,奶奶早走了,奶奶是放不下你啊,我怕我走了,你跟着那个鬼婆子受罪啊。”老婆子一把鼻涕一把泪。
忽然,老婆子隐隐感觉不对,后面一个黑影掠过,一片大斧子迎面而来,直接砍掉了半个脑袋,文爱满脸是血,黑影赶紧将尸体拖了出去,文爱还在睡梦中。
“办妥了吗?”妇女问道。
“你放心,一切都妥了。”当文爱醒来时,所有一切都收拾好了文爱找不见奶奶,母亲说奶奶不去了,为了不给家里增加负担,去了庙里。
文爱将信将疑,只不过,昨晚那个男人对这自己淫笑。
“怎么,你还想打我闺女的主意。”赵大棒子毫不忌讳,在妇女屁股上一拍,“我看她长大一点都不差你,到时候给我留着,她的第一次必须是我。”
妇女笑了笑。“你真是个狗东西。”
就这样,一家从河南逃难来长安,从长安转到了如今的良舍寨,他们就住在现在文爱家住的地方。